單疾泉驚了一驚。這語聲――他怎這麼快就得知動靜來了?
“開口,誰準你自作主張?”拓跋孤語中含怒,“單前鋒,你該清楚,本座等本日早已等得不耐煩了!”
“教主……”
“拓跋孤?”朱雀也不須見人,便已知來人是誰,向著那黑空空的林間也回以那麼一哼,“你總算來了――你早該來了!”
“你是挖苦我朱雀孤身一人了!?”朱雀口氣凜冽,竟是一把將身邊操琴的秋葵拉了起來,“卓燕,你看好,我朱雀現在也是有女兒的,我更有門徒秉承這一身武學――如何,你覺得我便得不到你所說的所謂‘歡愉’!?”
――從朱雀的態度來看,貳內心此番更想獲得的定是關非故而不是拓跋孤,若能夠,他定當棄拓跋孤而追關非故而去;可或許是曉得拓跋孤已不會等閒容他拜彆,他便要故作沉著,說黑竹會已經有圍襲之計,騙得拓跋孤心神不寧。單疾泉心料若本身真的歸去而留拓跋孤一人,他與朱雀武功本在伯仲,對方多了一個秋葵,拓跋孤取勝恐怕便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