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繞了耍了一個回馬槍,輕鬆地拋棄尾巴,直插一條匝道往洪山廣場開去,一起上暢行無阻,內心逐步放鬆下!
幾個小子嗚嗷一聲又衝了過來,隻聞聲砰砰幾聲,一個個被東方踹出去的窩心腳踢得翻滾在地上,哼哼唧唧地直叫娘。
“無霜!這是天下曉安排我們做的戲,你在明處唱紅臉,我帶著所裡的精英埋伏在暗處唱白臉!醒世高人胸有成竹,玩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把戲,把真正的幕後黑手抓出來,你彆露陷呀!”
白雪厲聲反問道:“你們又是甚麼人?我是記者!”
東方瞥了一麵火線路被堵死,隻得順勢一擰方向盤緩慢朝右轉向洪山廣場。擋在路口的警車裡,穿戴假警裝的避貓鼠張嘴哈哈笑道:“這就叫請君入甕!開車!我們跟在過街鼠車厥後一個出其不料攻其不備!”
東方華拍了鼓掌,道:“說!你們是哪來的地痞惡棍,誰教唆的,要不然一會抽筋疼死你等!”
白雪倉猝盯著倒車鏡看了一會兒,說:“是有一輛陸虎越野車綴在幾輛車位後,成心識的跟著我們。”
化肥廠南頭土路上,埋冇停著一輛越野吉普,車上坐著四個大漢,手裡拿著棒球棍盯著內裡的動靜,過街鼠拿起電話,撥通鑽洞鼠的手機,說:“四哥,我帶著強子四人在場外貓著呢!甚麼時候脫手抓白雪?”
白雪一看有差人來了,膽氣一壯,推開車門來到車前,取出記者證舉著說道:“我是報社記者,他們幾個圖謀綁架,訛詐!”
東方把車停穩在車間門口,翻開車門站在車頭往四周看了看,廠子裡空蕩蕩的不見一小我影,白雪拿著相機下車站在了東方身邊。指著車間大門說:“我看的清清楚楚,拉藥品的車就是從這裡出來的,莫非他們真的聞風轉移了?”剛說完,聽得大門吱扭扭翻開一個小門,門裡走出四五個流了流氣的社會混子,穿的破衣爛衫的拿著膠皮棍,喊道:“你是甚麼人?跑到這裡要乾甚麼?”
納蘭笑道:“如何傷自負了還是有危急感了?我現在對他但是刮目相看了,真是名符實在的怪傑呐!”
車子快速地沿著輔道直行,俄然前麵橫著一輛亮著警視大燈的吉普,車下一個穿戴差人打扮的中年人,喊著:“前麵是辦案現場,各種車輛走右邊廣場繞行!”
“甚麼他媽的冇事,這牙被打掉了幾顆,這小妞也太凶惡了,你如果再晚來幾分鐘我的骨頭都被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