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雲頓時有了男人的高傲感,一手摟住她的腰肢,一手在她手腕上拍了拍:“彆怕!有夫君在呢!”
這時,一陣冷風從窗戶透了出去,吹得長條桌子上的兩盞油燈頂風搖擺,更吹得世人後心一陣的發涼。
“那這嬰兒哭泣是如何回事?”秦夫人大著膽量問道。
玄音單掌合什走回齋房坐下。秦夫人問道:“大師,這……這究競是如何回事呢?”
秦夫人一聽,頓時將剛纔的難堪拋開了,嘻嘻一笑,低頭看了看本身脖頸上披髮著溫和光芒的珍珠項鍊,說道:“是啊,這是我們秦家的傳家之寶,是我奶奶留下來給了我娘,我娘又給了我。值三百多兩紋銀呢。這珍珠項鍊我從不離身,連沐浴睡覺都捨不得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