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的確有些哭笑不得,轉過身來,雙手抱肩,對飛燕說道:“你們彷彿有點在理取鬨哦,既不讓我休妻,又不讓我同房,還不讓我泡妞,你們到底想乾甚麼?”
泡妞?這個詞彙她們可冇傳聞過,但大抵也能猜出甚麼意義來,秦夫人也忿忿不平道:“就是嘛,你們這兩個賤人的確過分度了。”
秦夫人身子微微一震,欣喜地抬眼望向孟天楚,還覺得孟天楚轉意轉意了,嬌嗔道:“你……你還體貼奴家啊?”鎮靜之下,白淨的臉頰微微出現了一層紅暈。
秦夫人氣得一頓腳,回身走回房間,秦逸雲朝孟天楚望了一眼,眼中儘是感激。緊跟著進了房門,把門關上了。
“免了!”孟天楚一擺手,冷冷說道:“你們當眾欺侮我,逼我脫衣服,這等奇恥大辱,豈是一句報歉就能告終的。白日的時候我已經說得很明白,我們兩不相欠,從今今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一年今後,你來找我要休書就行了!”站起家就要往外走。
孟天楚走到她身前,笑道:“如何會不體貼呢,白日你仗義為我得救,這份情我可都記在內心的。”
飛燕道:“這婚姻大事,哪能一句話說散就散的,還冇休妻之前,少奶奶就還能管。這是人家小兩口吵架,你來攪和甚麼?”
飛燕嗤地一聲笑:“快去吧,洗腳水打好了!趁便把你的嘴也洗洗!”
孟天楚笑著點點頭:“好,不過你保舉管不管用?”言下之意,你是入贅的半子,人家買不買你的帳哦。
孟天楚低聲道:“我去拖住她,你們清算好,行動快點!”說罷,急步出了門。
剛纔霽雯吃緊忙忙跑過來告饒,冇人監督,秦夫人進院子來,他們也不曉得,現在霽雯的衣裙還冇清算好,一眼就能看出來有題目的。
目睹孟天楚頭也不回,邁步出門走了,夏鳳儀氣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一回身,撲在床上,盈盈地哭了起來。
孟天楚一眼瞥見秦夫人已經上了樓梯,正耷拉著腦袋沿著走廊往這邊漸漸走來,脖頸上那串珍珠項鍊反射的溫和的白光,使她的臉頰微微有些慘白,這女子實在還是很嬌美的,就是太浪了,有點嚇人,現在見她楚楚不幸的模樣,孟天楚又微覺有些不忍,倉猝快步迎了上去,叫道:“秦夫人!你如何現在才返來啊!”
這時,就聽到樓梯腳步響,丫環霽雯倉猝起家,顫聲道:“不好,奶奶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