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圭麥人半透明的臉上透出猙獰的神采,鞋底重重的踩在陳征的臉上來回碾壓。
……然後一陣淡藍色的光暈從他的手中灌入陳征的腦袋。
“……”
……俄然!一股龐大的力量從吊墜上傳來!艾圭麥人措不及防之下吊墜竟然擺脫了他的掌控!
但對於陳征來講,再短的時候也仿若萬年,當痛苦與麻癢終究同時減退時,他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彷彿一團人形的爛肉躺在地上,就連呼吸的力量都已經落空了。
“咦?還是你們艾圭麥人會玩……接著!”歐特人一臉惡興趣的將陳征的手臂扔了返來。
當麻癢方纔散去,冇法接受之痛再次襲來!
或許更久。
“最開端,你會感遭到腦髓疼,然後是麻……不一會就不疼了,你會感到本身的腦漿順著冰冷的管子一向流到我的嘴裡……”
他的手臂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拗斷,彷彿拔下一株小草一樣輕而易舉的從他的肩膀上拔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
艾圭麥人側身閃過了那致命的匕首,但因為陳征來的太俄然,措不及防之下還是躲慢了一些,讓那鋒利的刀刃劃出了一條長長的深達兩厘米的傷口,而他那身筆挺的黑西裝也被匕首橫著切開了大半!
當那條手臂快飛到艾圭麥人臉上時俄然一停,彷彿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抓著,送到了陳征的嘴前開端用力往他嘴裡塞。
陳征第一次收回慘叫。
“――就如何樣?殺了我!?你能夠嚐嚐。”歐特人不屑的吐了口唾沫。
“……哼!”
“夠了!”
說著,艾圭麥人的虛張著的手指俄然合攏,猛的一擰一拽!!!
當疼痛稍稍減緩以後,更加令人難以忍耐的那種深切骨髓的麻癢就爬了上來,彷彿一萬隻螞蟻在骨髓裡攀爬、啃咬……在這類滋味麵前人類的說話顯得如此慘白有力,底子難以描述其萬分之一。
“噗――”
匕首劃過一道寒光,直刺艾圭麥人的胸口……
“如何樣?這下舒暢了?”
不管你是甚麼物種,都給我去死啊!!!
“哈哈哈哈……不必了!如果能夠的話我想給他來一口。”艾圭麥人哈哈大笑,半透明的臉上儘是歹意。
“是崇高的艾圭麥人!再叫我鼻涕蟲,我就――”
艾圭麥人猛的舉手對準陳征,在淡淡的藍光中陳征的行動俄然凝固了,眼看著刀尖還差1厘米就要插入他的身材了,可不管陳征如何用力都冇法讓刀尖再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