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常說落葉歸根,而我的根便是我師父的靈屍山,我大師兄長年駐守在那邊。可惜我大師兄限於資質,修習的是外禦屍道,不然我也不會如此的無法。我和大師兄曾經約好要等我們都修成入迷,便聯袂去魔屍宗比試一番。誰曾想,世事難料。如果有能夠,就讓我那先人楊易幫我完成這個遺言吧!我去了。”
“恰是。修行本命屍道,每次破鏡之時,所遇天劫能力近乎是凡人的兩倍。除卻聚形天劫相對輕易一點,但也是十存一二;厥後的天劫更是難上加難,能夠算的上九死平生,乃至是百不存一。如果讓彆人修習這本命屍道,我實在是於心不忍。而作為我的先人,就應當擔當我的衣缽,使我徒弟的道統傳承下去。”
一刻鐘擺佈,有一道聲音從遠處傳來。“本來是楊兄到此,有失遠迎,恕罪恕罪啊。”隨後纔看到一人禦劍奔馳而來。來人恰是劉玄,此人不似楊遠看起來粗狂豪宕,不拘一格。他劍眉星目,儀表堂堂,雖有一絲斯文卻不失豪情,雖有幾分儒雅卻不失剛毅。
痛苦中的楊易感受現在的本身,好似有兩個靈魂。這兩個靈魂正在相互糾葛,有漸漸合二為一的勢頭。不過這又有甚麼用。不過再次經曆一次病痛折磨而死罷了。他不曉得本身甚麼時候會死去,或許鄙人一刻,一下分,下一秒。
“楊兄對我有拯救之恩,此事我決不敢負楊兄所托。我會親身收他為徒,讓他用心習劍,爭奪能夠去修習青蓮劍訣。”
“你醒了。”冇有轉頭,楊遠的心神彷彿一向掛念著前路,隻是隨口一說。“你是……,我這又是在那裡?”楊易謹慎翼翼的問道。
“讓楊兄久等了,有何事無妨到宗內細談。”劉玄熱忱說道,“也好。”楊遠欣然應允,抱起楊易騰空虛度,朝著宗內飛去。
跟著楊遠忽前忽後,忽左忽右的邁步。火線的煙霧也逐步的淡了下來,麵前的風景也逐步清楚可見。
“你說他的資質不好吧,他的靈性是非常,剛好滿靈。你說他資質好吧,他的靈性又是三種,四分是木,三分是火,三分是風。不過我已經想過了,讓他拜入你的門下。他剛好有木靈,或可修習青蓮劍訣。不曉得劉兄覺得如何?”
楊遠回過甚,看了楊易一眼。
走出樹林,楊易被麵前所看到的風景所震驚,不是高山,亦非樹林,而是連綴的山脈。有些山矗立入雲,有些山巍峨險要。還未從震驚中醒來,楊遠便道,“這裡是落羽宗地點,你看到前麵的廟門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