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固然隻是星州政法委的一個科長,冇權力動用公款一次性結算三千塊錢以上的餐飲費,但這壓根就難不住他。
這得是多大的手筆?
李姣點點頭,俄然像是覺悟過來,頓時對王釗說道:“哎,你如果做煤炭買賣,可不準和阿誰姚總來往,你此人,太靠不住了!”
“是嗎?那還要用究竟說話。”
冇有這點底氣,憑著他一個月七八百不到千把塊錢的人為,他敢這麼擺譜?
再加上這一桌子菜肴和酒水的用度,起碼在三萬五以上。
看得出來,易紫兮對陳黛月挺尊敬,這可不但僅是因為陳黛月的家庭背景,陳黛月也是北方大學畢業的,她倆是校友。
如許從操縱,龐峰也不是乾過一回兩回了。
陳黛月悄悄一笑,抬手揉了揉易紫兮的腦袋,略帶幾分戲謔地說道:“行啊,阿紫,一聲不吭的,就把我們靜江省的刑警豪傑給捕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