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尉點了點頭,道:“嗯,做得好,軍棍就免了。不過……下次見到杜公子不準那麼在理,聽到冇有?”
紫蘇也跟著笑道:“是啊!看看公子這個歡暢勁兒,前兩天不是還氣得砸了王爺送他的金鈴嗎?”
不消半晌,四名丫環又重新捧出一件非常富麗的紅色錦袍。錦袍前胸用金銀雙線鏽了花團錦簇的盤錦圖案,修身,束腰,曳地衣衿,單是看著就有著無儘風華,走起路來更是搖擺生姿。隻要一點,邵卿塵如何著都感覺這像是要去接新娘!
邵卿塵看了看前麵那幾名模樣姣美的小丫環,說道:“我帶你去個溫馨的處所,咱倆互換一下諜報質料。”因而邵卿塵叮嚀半夏帶他們去了路上顛末的一處清幽的涼亭,亭前荷花娉婷荷葉翩躚,蜻蜓斜立浮萍悠然。幾個丫環在邵卿塵的叮嚀下把茶點香爐等物放到石桌上,又給邵卿塵鋪了軟墊方纔退去。
不對,是要出嫁!
再往前是一片寬廣的大庭園,這回園子裡種的不是草藥了,而是一大片熱烈開放的各色名花。花色濃烈素淨,和這身大紅錦袍很搭,非常合適這位花魁的咀嚼。香氣一陣濃似一陣,聞得邵卿塵有點暈乎乎的。
等等……這都甚麼跟甚麼?又是公子,又是騰王,他這是又穿越了?穿哪兒了?不是這也忒坑了點兒吧?他那邊纔在星際混了個築基期,這廂又穿到了架空當代?尼瑪,玩兒我呢?對了,白老,白老呢?邵卿塵左張右望,天然不成能看到白老的影子。
遲尉:“……師父……”眼神中儘是不成思議。
三個小丫頭一邊笑一邊向半夏哈腰道:“是,半夏姐姐,我們知錯了。”
兩人啃得正忘我的時候,俄然傳來一陣喧鬨。邵卿塵兩人當即分開一段間隔,卻看到遲尉的副將彷彿要將本身的眼睛摳出來似的死死矇住了臉。然後是半夏半是調笑半是責怪的聲音:“早說了讓你不要打攪王爺和公子了,恰好不聽。瞧瞧,這怨誰?”
邵卿塵:……連這臉盲的設定都是一模一樣。嘿,日狗了,到底是如何個環境?
邵卿塵道:“阿誰,半夏啊!這位騰王,是來乾甚麼的?”
邵卿塵傻眼,隻見這幫女人個個水靈姣美,年約豆蔻,上著淡紫色緊身短袍袖上衣,下著淡綠色煙紗羅裙,梳雙垂鬟髻,腳踩牡丹紋粉色繡花鞋。腰上均佩著一串細藐小小的銀鈴,走起路來收回細碎的叮噹聲。邵卿塵道:“你們……排練呢?好歹跟我吱一聲啊!這讓我如何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