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尉當即道:“弟子服膺。”然後乖乖站了起來。
被罰跪的遲尉竟然感覺表情還不錯,他嘴角微微含著笑,連眼睛裡都是雪亮亮的。他本來覺得高人師父遲早會認出本身,就算一開端冇認出不,第二次直播後總會認出了。並且此次直播他特地冇有微調臉型,冇想到師父大人竟然還是冇有認出他。偶然候遲尉乃至感覺是不是本身長的太大眾臉,但是在邵卿塵的眼裡,第一次看到的門徒是一枚長的很帥的帥哥,第二次見到的遲尉是另一枚長的很帥的帥哥罷了。
邵卿塵清了清嗓子,說道:“關於可駭直播間的踢館行動,你有甚麼設法?或者說你感覺他這麼做的目標是甚麼?”他把和可駭直播間談判的任務交給了本身的首席大弟子,一方麵感覺他做事靠譜。另一方麵,作為幕後高人,哪有凡事都親力親為的事理?有事門徒乾,冇事……教門徒。
白老前輩沉吟著,彷彿是在思慮如何安撫他。邵卿塵卻大歎一口氣後說道:“白老啊!我的臉盲症已經到中晚期了,除非長的奇醜非常很有特性,我彷彿都記不住。要不您跟我說說修仙裡有冇有一個技術叫人臉辨認服從?”
邵卿塵的話音剛落,門外便響起扣門聲。邵卿塵和遲尉互看一眼,這麼晚了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