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尉返來的時候,邵卿塵竟然感覺有幾分嚴峻。他清了清嗓子,這氛圍卻莫名的更加難堪了起來。明顯是每天見麵的兩小我,卻彷彿好久未見的戀人。心中一腔戀慕,卻又不曉得該如何表達給對方。
遲尉緩緩點了點頭,又搖了點頭,道:“隻是記起了與師父在一起時的一些片段,多數都是恍惚的。唯獨這一段,弟子記得清清楚楚。能夠就是阿誰時候起,弟子就對師父動心了吧?”
遲尉卻道:“還是師父先說吧!”
兩人互看一眼,笑了笑,邵卿塵道:“你先說吧!”
作者有話要說: 啊,不輕易,終究美滿了,撒花~
邵卿塵端起茶杯來,喝了一口水,道:“我們這是……去哪兒?”
邵卿塵一把掐住遲尉的手腕,恨恨道:“你小子給我說實話,你究竟記起多少來?”
遲尉卻俄然笑了,自從他失憶後第一次笑得中轉心底,他跪在地上挺了挺身,貼在邵卿塵的耳邊說道:“實在也冇有多少,也就記起了……我們兩個進入同・修期時的幾個片段。難怪師父對弟子的這段回馳念念不忘,弟子也願把這段回想深深的刻在內心,一千年一萬年,到時候再翻出來,仍然是師父那張風情萬千的臉。常常想到,弟子都是忍不住千百遍的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