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用那麼刻毒的詞嘛。”錫德裡克立即不裝深沉了,奉迎地說,“我也是想讓你曉得這件事的嚴峻性,不然你能影象這麼深切嘛?敬愛的,等你生完,隨便你想去哪個基地玩我都帶你去,但現在不可,你肚子裡另有個小寶貝呢。我發誓冇有看你笑話的意義,你得信賴我。”
霍根到了辦公室,總教官坐在辦公桌前麵打量了他一眼,號令中間的人都出去,要和霍根伶仃說話。
“跑甚麼?我會吃了你嗎?”俾斯麥不耐煩地把通訊儀扔過來,霍根一伸手接住,“你老公要跟你說幾句話。”
霍根:“……”
不幸一貫沉著固執的霍根,這時已經在俾斯麥連續串的口水炮轟之下暈了頭,他的大腦還在措置著那些描述詞的含義,嘴上卻已經下認識地報出了錫德裡克的通訊儀號碼。
“等你返來,房租能不交了嗎?”錫德裡克問道。
“嗯……”霍根道,“你想給我一個經驗。”
“他就這麼讓你去應戰俾斯麥了……他就這麼讓你去了……他就這麼讓你去了?!”錫德裡克神經質地反覆,霍根剛開了個口要打斷他,錫德裡克鹵莽地說,“之前的事我們都揭過,不說了,但這件事我必然不能放過你,那有多傷害你曉得嗎?俾斯麥阿誰瘋子你也敢去招?我遲早把你乾死在床上!”
“行了,*時候結束。”俾斯麥按斷通訊,對霍根道,“你該乾點閒事了。”
霍根就假裝冇聽出來,笑了笑。
“再然後呢?”
“為甚麼不肯意練習?”總教官俾斯麥道,聲音不測的安靜。
“然後呢?”
霍根有些臉紅,想想之前本身的“承諾”,如何想都感覺像個大言不慚的笑話。錫德裡克還早就預感到了似的,專門等在這裡反擊霍根呢。
“卡爾是你安排的人?”霍根道,把本身這邊的事說了一遍,又道,“怪不得他彷彿隨時想衝上來的模樣啊。”
“誰說的?!”錫德裡克嚷嚷道,“誰說的讓他站出來!我老婆明顯聰明又機靈,和順又賢惠,就差能上天了,誰敢那麼說我老婆?!”
“如果撲進你的懷裡,我應當會下認識拿出刷毛器吧。”霍根道,“你之前的模樣給我的印象太深切了。”
當時天子處在叛軍包抄當中,西本弗元帥駕駛機甲突入包抄圈之時,身邊的保鑣已經全數陣亡。俾斯麥正和那名老兵浴血奮戰,駕駛的製式機甲已經處在半報廢狀況。西本弗長-槍橫掃,厲喝一聲:“陛下就在火線,誰敢與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