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安然的實在身份的青葉,不成能站出來作證;和安然一起來到但願號上的迪奧,又自始至終站在安然那一邊。是以,在考慮到據青葉所說,他和迪奧,已經把機甲拍攝下來的有關於安然的奧妙的視頻,全都乾清乾淨地刪除了,並且呈現在安然病房裡的彆的那隻不定蟲,也不成能站出來替她說話的環境下,既冇有人證又冇有物證,且說甚麼都要達成本身的目標的安妮,便也就隻要自食其力了。
畢竟,浩繁在本身的親人歸天以後連他的屍體都見不到,隻能夠參軍隊一方領到撫卹金和獎章的義士家眷們齊聚一堂的悲悼會,氛圍實在是過分沉重、過分哀痛,以是,安然不肯意在悲悼會結束以後仍然讓本身沉浸在那樣的氛圍裡,也冇甚麼不對。
在安妮看來,隻要公眾們能夠接管安然實在是一隻不定蟲的驚人究竟,那麼安然,就不成能持續若無其事地留在但願號上,像之前一樣普通地餬口下去。
在得知安然的實在身份以後的幾天時候裡,因為青葉對她的威脅,而遲疑、躊躇過的安妮,在經太長時候的心機掙紮與自我辯論以後,終究下定了決計――還是要把安然的實在身份抖暴露來。
而一旦安然分開但願號,那麼,留在人類星際聯盟裡的青葉,就算一時候接管不了、想不開,也終究會在實際麵前敗下陣來,進而放棄這段為世俗所不容的豪情,轉而尋覓一名流類朋友。
想要證明安然是一隻不定蟲,安妮所能想到的體例統共有兩個。第一個,是朝著安然發射真身貫穿彈,迫使她展暴露滅亡以後,那彷彿散了蛋黃的雞蛋的狀況。第二個,便是朝著安然發射致瘋彈,迫使她冇體例保持住人形,轉而隻能展暴露本身的本來臉孔。
“嗬嗬,她最後必然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的,不是明天明天,就是下週下月。”隻剩下三小我的病房裡,在迪奧重新關上病房大門並將其鎖死以後,收回視野來看向身邊的青葉的安然,神情嚴厲地問道:“我隻想向你確認一點,那就是,假定我冇有體例再在人類星際聯盟裡待下去了,你會如何做?”
以是,停止表揚大會的這天一大早,身為被表揚兵士的此中一員的安然,就早早地和本身的戰友們,一起來到了軍校裡。
畢竟,如果在船體的次外層內停止這個典禮的話,那麼,常日裡果斷製止普通海員進入的軍事地區,就會迎來多量的訪客,而歡迎大量訪客的這類做法,不管是從安然角度來講還是從保密角度來講,都並不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