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台上那籠子裡的人光著身子,不著寸縷,看上去二十來歲的模樣,奶油色的肌膚在光芒下白得刺眼,他的四肢被拉開鎖在籠子兩側的柵欄上,目光板滯,既不掙紮也冇有涓滴恥辱感。一旁主持人享用著場下的私語,對勁洋洋。
秦炎與年小夭到的時候,拍賣會的預熱已經開端了。來奧凱大市拍賣會的人,大多不會以本來臉孔列席,要麼決計戴上麵具,以奇特形象示人,要麼易容假裝,秦炎他們就挑選了易容。秦炎將本身易容成極其平淡的模樣,精光內斂,看上去幾近就跟個築基期的淺顯人一樣。年小夭還是臭美,固然給本身換了張臉,可還是如何標緻如何來,一雙水靈靈的眼引得人傲視連連。
“我早就無聊了,要不是看你還很感興趣的模樣早就走了,我隻是喜好跟人飆價的感受!”年小夭拉起秦炎,“我們走吧。”
“無聊了?”年小夭眨了眨眼睛。
秦炎的視野在年小夭身上長久逗留半晌後,落在了年雨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