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蕪歇了好一會兒,感覺身上不那麼痛了,這才站起家來籌算走人,見程翊還是處於板滯狀況,又推了他一把,“小男人你在想甚麼?該走了。”
真的能夠嗎?
陶蕪冷靜的低下了頭,雙手抱膝眼眸低垂,擺出了一副我很脆弱我很哀傷我很難過快來安撫我的典範受傷少女外型。
程翊:“……”
賴在地上躺了好一會兒,程翊終究爬了起來,因為之前特地研討過線路,他拉著陶蕪走的快,天還冇亮就混進了空港,到處都是來交常常的運輸艦,程翊看著身邊的少女,很有些頭疼的摸了摸鼻子。
臥槽,這較著是哥的手筆啊!
陶蕪冷哼一聲,語氣更加的不屑,“再說了,上一次就能被我壓死的男人,老孃纔不屑上呢!”
然後他哀痛的發明,六百斤在短時候內壓不死本身,時候長了就不必然了,但是這個很短的時候內……臥槽,哪個男人會但願本身時候很短啊!
你就不怕把男人壓死嗎?
竟然想上這麼凶悍又沉重的女人,他的腦袋是不是秀逗了?!
程翊墮入了無儘的哀傷當中。
真是不能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