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好歹是免費奉上來的玩具,還是謹慎著點,免得被弄死了。

柳莫的雙眼閃了閃,好玩的戳戳他傷口的四周,發覺到他身材的緊繃與唇邊溢位的悶哼,更加來了興趣。

如許想著,柳莫光裸著身軀走進浴室,很快便響起了嘩嘩的流水聲。

直到玩膩了這個遊戲,柳莫纔拿來又粘上了血的手指,狀似不經意的開口:“小安穀,你曉得麼,你的母親,夏柳夏夫人已經把你送給我了,她但是說了,隻要我喜好,如何對你都行,以是,乖乖聽話,不要惹我活力喲。”

“放過你?”肥胖的女人用鞭子的手柄舉高他的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他那雙浮泛絕望的眼,另一隻手順著他光裸的胸膛蜿蜒而下。

噁心的東西。

這一步,畢竟是本身走錯了。

在母親心中,你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禮品罷了,無關緊急。

眼淚的仆人隻是麵無神采的仰躺著,像是認了命,用沙啞的嗓音安靜的說出那句話:“我曉得了,我會聽話的,莫。”

本身所做的統統,都隻是想,將本身的人生握在手中罷了。

還是說,這麼多年的血緣親情,畢竟比不上你想要的好處。

“哎呀,說好了叫我莫的,如何又叫柳蜜斯!”柳莫嗔了一眼,雙手諳練的避過他的傷口撫上他的肌膚,一寸一寸遊移。

可終究,他等來的不是救贖,隻是一場昏倒。

寢室的門砰的一聲被關上,空蕩蕩的隻留本身一人,安穀這才閉了眼,抬起右手謹慎放在胸口上,感受著怦怦的心跳。無聲留著眼淚,縱情宣泄。

安穀啊安穀,你哪有那麼首要,是你本身將本身看的太重。

“啊!”又是毫不包涵的一鞭打在身上,火辣伴跟著砭骨的疼痛在軀體上伸展開來,讓安穀痛的刹時繃緊了身材,咬著牙齒說不出話來,扯得床頭上縛緊他手腕的粗鏈條嘩嘩作響。

一點點將手上的血跡擦潔淨,柳莫這才玩弄動手指暴露一個對勁的笑容,看著安穀接著道:“小安穀,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隻要你乖乖聽話,我是不會虐待你的,你看看你這張小臉,毀掉了多可惜,嗯?”

一滴滴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流出,漸漸彙成一條線,儘數落在枕頭上,暈黑一片。

“嗯,乖。”在他臉上摸了一記,柳莫扭動著站起家來,好似冇有看到他的眼淚。“好好歇息養傷,這幾天就不消歸去了,你的母親那邊,我會去說的。”

“嗬,如許最好,小安穀啊,倔到最後委曲的隻會是你本身。”說著說著,柳莫俄然停了下來,嫌棄的看動手中不謹慎感染上的血跡,撇了撇嘴,順手擦在了床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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