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一聲,手掌一揮,龐大的掌印再次印向了連城。接連兩次對連城脫手,卻還是冇有殺死他,反而被連城唾罵,這讓他麵子上有些掛不住。
石重的抵擋冇有起到任何感化,龐大的掌印刹時便將他覆蓋。
龐大的掌印披髮著可駭的威能,灰色的光芒刹時便將連城淹冇。
虛空當中,兩大武相不竭碰撞,光彩流轉,狂暴的能量四溢。
“混蛋,我們的賬還冇算完,你竟然還敢充當老好人?”灰衣人神采猙獰地吼怒著。
柳風常日裡本就嫉惡如仇,又極其護短,天然不成交出本身的門徒,這才使得嚴鬆挾恨在心,在此次柳風單獨外出之時,反對於他。
“石重!”
柳風不屑地笑了笑,說道:“就憑你嚴鬆,恐怕還冇這個氣力。”
連城神采安靜,冇有暴露涓滴驚駭之色,就像是在靜等滅亡普通。
本來,此人乃是極星府之人,而灰衣人敢與他對抗,又如此目空統統,那麼他的身份也就呼之慾出了,恐怕是青陽城彆的兩大頂級氣力,裂天派或者紫虛宗之人。
連城神采凝重,體內方纔規覆沒有多少的星力再次湧動起來,紫府以內委靡不振的星鬥樹嫩芽,在連城的催動下,也再次披收回可駭的力量,流轉連城滿身。
此時最難堪熬的要數連城與石重,固然柳風已經死力節製能量的分散,但是在兩大妙手的戰役範圍內,連城還是感受壓抑非常;服下丹藥的石重還是昏倒不醒,不過神采已經紅潤很多,時不時地收回一聲痛苦的嗟歎。
嚴鬆得知此事以後,大怒非常,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平時當作寶貝一樣對待,現在竟然被廢了修為,他如何肯善罷甘休?很快便找上了極星府,讓柳風交出凶手。
“公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們真不愧是父子倆。修為不見得停頓多快,欺人的本領倒是爐火純青。”藍衣人嗤笑一聲,點頭道:“我徒兒廢掉了你兒子的修為,我以為還是太便宜他了,換做是我,早就一巴掌拍死他了,省的他再禍害彆人。”
正如他所想,嚴鬆的兒子仗著本身老爹的權勢,常日裡就冇法無天,淩辱強大,臭名遠揚。不過,彆人因為他的背景而怕他,同為三大頂級宗門的極星府弟子卻不怕。
“砰!”
“哈哈,真是後生可畏啊!從未有人敢對本座如此說話,你倒是讓我大開眼界啊。”灰衣人怒極反笑,眼中煞氣翻湧,陰笑道:“本座現在竄改主張了,我不會殺你,我倒要看看你這個隻命星二重的螻蟻,骨頭是不是也一樣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