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也垂垂開端升起,海上有零散幾隻海鷗翱翔而過。
然後我迅疾翻回身材滾離蛙人,而在這過程中蛙人巨爪驀地一擊我的手部,陣痛得我手上的斧頭掉落在地,而因為落空兵器,百號的五發利箭剛好用完,此時蛙人另一隻眼還睜得龐大,惡狠狠地望著我,這邪恨眼神彷彿要穿過我眼睛直擊我的心臟,看模樣蛙人還不做逃竄之勢,另有持續對我們打擊,蠻橫地支起龐大身軀,鼓起肚皮想對我使出一計泰山壓頂。
因為蛙人的轉換目標,我有機可乘,倉猝間將身邊斧頭拾起,重重地砍向蛙人的嘴部,因為遭到俄然其來的利斧撞擊,蛙人嘴部的酸液放射過程中受阻,酸液一大口不法則地灑在了一米外的地上滋滋作響,蛙人更是尖叫,百號又是朝蛙人頭部一箭,而我順勢將傷痕累累的蛙人吃力地擺脫開,這兩三百斤的體重真的將我壓得將近堵塞。
因為百號剛纔毒箭刺中蛙人喉嚨,喉嚨處流下的濃稠血液滴落在我臉上,非常噁心,而百號這時對準蛙人頭部,當然我與蛙人纏在一起,不成胡亂射擊。
我靠近前去檢察,也想進一步停止最後補刀。
而百號頃刻間將抽屜脫開,發展幾步,這時蛙人嘴中的酸液放射而出,在我手部部下的空中一股呲呲響的濃煙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