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龍是毛斑斕的直部屬級,講事理應當是毛斑斕說“我乾了你隨便”,現在的環境倒是貝龍這個下級先把酒給乾了,毛斑斕身為部屬要真是“隨便”那可就太不懂事了。
“是,我……”牛鐵柱差點兒忘了本身本來的任務是甚麼了,但是不等他把敬酒的話說出來,貝龍卻如同飛蛾撲火般再次主動反擊,拉著牛鐵柱醉眼惺忪的道:
看毛斑斕那模樣的確是被人賣了還要替人數錢――你們地球人能不能少一些套路多一些樸拙?
“不!不要你敬我!我,我敬你!固然我自幼體,體弱多病,不堪酒力,但是我敬她,不敬你,那是看,看不起你!
從一開端貝龍給統統人的感受就是再喝一杯便要倒下,但是現在已經喝到第十杯了,貝龍看起來還是彷彿再喝一杯就要倒下,卻跟個不倒翁似的晃來晃去總能起來。
“喝,美!”
小黃人兒:“帶領在上我鄙人,您說幾下就幾下!”
地球人的套路真是廣博高深……在坐的外星人都是不由倒吸一口寒氣,本來他們是要聯手把貝龍撂倒的,成果反倒被貝龍先撂倒了一個,關頭是被撂倒的人還心甘甘心!
做不到,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嘻嘻!”一口喝乾這杯五十六度的洪興二鍋頭,毛斑斕小臉兒紅得似要滴出血來,大眼睛水汪汪直勾勾的看著貝龍,聲音也變得嬌滴滴的:“人家,乾了咩!”
“對了,剛,剛纔你是要,要敬我對吧?”貝龍搖搖擺晃的拉著牛鐵柱的胳膊,大著舌頭問――說也奇特,他身子搖搖擺晃的早就看著要倒下了結始終冇有倒下。
眼瞅著毛斑斕手去摸杯子,村乾部們也急了,趕緊都看向時候籌辦著的金牛人牛鐵柱,牛鐵柱不負眾望的挺身而出,端著酒杯甕聲甕氣的叫道:“危,手!替,酒!”
兩斤半五十六度洪興二鍋頭,這他媽喝完了還不得死啊!
貝龍這時就算聽得懂也要裝聽不懂,直接疏忽了替毛斑斕擋酒的牛鐵柱,貝龍大臉通紅的端著酒杯站起來,身子搖搖擺晃的彷彿隨時會倒下,小手兒抖得酒水都出現了波瀾:“毛主任,多的話,我就不說了,都在酒裡了!我乾了,你隨便!”
“不可!必須雨露均沾!剛纔我跟毛,毛主任喝了個步,步步高昇,這回咱哥倆兒來喝,喝個十全十美!”
“哞……”牛鐵柱隻覺本身的大腦袋能有千斤重,一雙大眸子子裡充滿了紅血絲,鐵塔般的龐大身胚站在那邊搖搖擺晃的,他不得不雙手撐著桌麵以免鑽了桌子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