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麵色微微和緩,再次伸謝後,正要送兩人出門,亞曆山大俄然說道:“建議你去問一問總導演,他調控安排節目組統統事物,如果對方想調開我們,必須得顛末總導演安排。”
“之前我們在船上找到了向婧,把她放在了這層樓的另一邊房間,然後疇昔鞠問。但那間房卻點了一種很濃烈的熏香味道,以是我影象尤深。但當時向婧被看著,隻顧著和我們撕扯,底子冇能夠去點,那些保鑣也不成能去多管閒事的點熏香,以是……”鳳妃越說越流利,呼吸短促而雙眼發亮的道:“會不會是船上有人提早曉得了我們要出來,以是先撲滅了熏香。伶仃撲滅的熏香並冇題目,以是幾個保鑣冇查抄出來不對後,就冇多管。而以後回到這邊房間後,這邊房間的熏香被撲滅,兩種味道異化,以是引發了統統人的不適?”
“你是第一時候趕到案發明場的嗎?”封景虞垂眸反問。
封景虞並不睬會她的話,拿起手機再次撥打了一個電話:“我給你一個座標,攔住從這個座標往外散開的統統船隻,一艘不留全都查抄。”
“是。”伊凡神采穩定點頭,抬步走出房間正要將這件事叮嚀下去,走廊上俄然傳來一陣短促的腳步聲。伊凡眉頭一皺,抬步往外走:“不是奉告你們都最好彆收回任何聲音,如何……兩位這是?”話還冇說完,他就看到了走到這邊來的亞曆山大兩人,麵帶猜疑的道。
他垂眼就看到在滿地血跡的客堂中,一個斷了一條手臂的中年男人正淒厲哀嚎的在地上打滾。伊凡平靜自如的繞開那人走到封景虞麵前,恭敬的稟報:“亞曆山大和海蒂爾達兩位過來供應了一些新的線索,因為之前安蜜斯的經紀人曾說過安蜜斯和海蒂爾達乾係不錯,以是我安排了人疇昔調查。”
鳳妃盯著那隻熟諳的香爐看了一會兒,在封景虞問道這隻香爐是否是船上自備的時候,眸色突地一變,看向另一邊的查抄職員急聲詰問道:“有冇有能夠兩種熏香彆離撲滅、查抄都不會有任何負麵影響,但兩種放在一起就會形成這類結果。”
正站在中間的鳳妃聽到本身的名字,慎重點頭:“海蒂爾達能夠信賴。”
香料?
“當然。”海蒂爾達點頭:“我們都曉得事情的嚴峻性,不會往外透漏一個字。”
伊凡是與封景虞一起下的飛機,兩人之前也見過他,以是對他非常信賴。海蒂爾達看了亞曆山大一眼,這才上前一步道:“能到中間房間說幾句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