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對不起,明天早晨是我太沖動了,我表情不太好,才口無遮攔地說了那些話,對不起啊......”

這家病院,我是熟諳的,這裡有桐城最好的人流技術......我曾經來過,在這裡,我落空了第一個孩子。

顧晨二話不說,直接拉住我的手,把我往樓下帶。

我也不掙紮,氣定神閒地挑了挑眉,“你看我有冇有扯謊,如果能把這孩子打了你們顧家不對我如何樣的話,我早就去做人流了,歸正......又不是冇做過。”

“不過我真的要再解釋一遍,我和昨晚阿誰帥哥真的隻是淺顯朋友乾係,他肯因為我一個電話過來,那隻能申明人家人好。”

“對不起。”他緊攥著我的手漸漸鬆開,麵色頹廢。

“如果是顧晨讓你在這裡等我,那我不會和你一起走,我打車,你們自便。”

該信我的話時如何做再如何說他都不信,不該信時他倒大義凜然的很,隔天就帶我來病院流產!

“喂,顧晨!你要帶我去那裡!”我想掙紮,可甩也甩不開他的手。

第二天一早醒來,拉了窗簾,外陰沉沉的。

這世上的東西,也真是巧得很,此次登記的主治大夫,竟然就是大半年前給我做手術的阿誰。

話說到最後,語氣裡已經帶了些自嘲的意義了,而顧晨也在聽到這句話後變了臉,他大抵也想起來了,那天在旅店門口,他都說了甚麼話。

“下車吧。”此次他冇有抱我,語氣冷酷,目光逗留在空中。

“顧晨,”我悄悄喊他的名字,“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你應當也曉得我是個甚麼樣的人,冇有誰這麼深地傷害了我還能滿身而退的,就算冇有你大哥,我也不會再和你在一起。”

手機鈴聲響起,我頓了頓,俯身看了眼螢幕,竟然是陸婉打過來的。

既然有膽量傷害我,天然也要接受我接受過的痛苦......我一貫很吝嗇。

我懵了,嚥了咽口水,轉頭都冇敢回。

我慌了一下,在他翻開車門的那一刻,我差點開口認錯。

想了想,還是接了電話,我冇說話,她率先開口。

顧晨靠在手術室外的牆壁上,頭看著天花板,眼神浮泛。

“顧晨!”我火了,在他籌辦把我推動副駕駛時一腳抵在車門上,“你明天如果不說去那裡,我毫不會和你走的!”

“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平常不是還挺聰明的嘛,現在如何蠢到了這類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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