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貫而入的柳府侍衛都是有些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但是他們健忘了,柳府真正的太上皇不是他們,而是那位十多年都未曾見過的柳家老祖宗!
“停止!”
想到此,柳河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輕視的弧度。
想到此,統統長老都是不自主的渾身顫抖了起來。
見世人無動於衷,柳承恩麵上湧起了一股潮紅,倒是已經怒到了頂點。
一時候,氛圍都是變得有些詭異普通的沉寂。
也隻要柳府長老連合合起來彈劾他,這大統領之位纔會有換手的能夠。
現在的局勢,已經是非常明朗了。
白銀製作而成的柳家家主令牌,在眾目睽睽之下,竟然是被柳承恩給摔的四分五裂,跌完工一團白銀碎塊。
家主的嚴肅,在他們的腦海中根深蒂固,不敢衝犯。
想到阿誰令人驚駭的身影,柳府長老都是有些膽戰心驚的看著柳府後宅。
在那位老祖宗的麵前,他們不過就是一隻螻蟻,能夠順手被捏死!
“爾敢!”
多年未曾見過柳家老祖,他們能夠都已經將近健忘柳府當中,另有著如許一小我存在著!
柳府侍衛都不敢與之對視,慌亂的垂下了頭。
歉意的看了看本身這位還是麵不改色的異姓大哥一眼,柳承恩俄然悲慘的大笑數聲,怒然摘下家主令牌,驀地擲於地上。
也是他們享用慣了柳府當中最高權益的好處,健忘了森嚴的禮法和端方,覺得本身已然強大到能夠製定法則,是柳府的太上皇,權力超出於家主之上,乃至超出於家屬之上!
瞪眼著簇擁而上的自家保護,柳承恩頓時大怒,騰的站起家,疾言嗬叱著。
“哐啷。”
如此一來,必將轟動柳家太上長老,而如此,家主會被囚禁,他們也將會被臨時禁足,冇法變更本身權勢,隻能等待調查!
“如何,莫不是柳二爺感覺我們人少,便能夠隨便欺負不成?還是感覺我們沐家實在是不被你們放在眼裡,可覺得所欲為?”
“好!很好!看來我這個柳家家主的名頭已經不管用了!連你們都調令不動!既如此,我這個家主還當的有何意義?”
固然仁和有度,口碑皆佳,但對於這個強權天下來講,脆弱,本身就是最大的罪惡!
“如何,我這個家主的話對你們都不管用了嗎!”
他乃是柳二爺一方的權勢,天然是服從柳二爺的號令,就算是柳承恩貴為家主,也冇法對他行事指手畫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