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們就冇有持續去訪問了,從這幾天的訪問來看,我們能找到的人都找了一遍了,已經冇人能讓我們找了。
常常跟藥物打交道的人是能嗅出來的。
我點了點頭,跟劉亮表示能夠這麼說。
過了一會兒,她的情感彷彿好點了,才從我肩膀上起來,拿起了桌子上的針管問我:“這針管你是說在張震嶽家發明的?”
畢竟平時辦案需求法醫時也是直接帶她們去等成果就是,過程很少過問。
到最後她俄然看著我道:“這東西應當是被用過的,針管裡還殘留著一股子藥物的味道。”
下一步,我們就把目標放在了張夫人身上。
劉亮從我手裡接過那針管跟我表示這東西我冇嗅出來很普通,畢竟我又不常常跟藥物打交道。
瘦子跟我表示此時不焦急啥時候焦急,總不能等人跑了在焦急吧?當時候在急說啥都晚了。
我一服從速擺手,跟她解釋不是這個意義。
細心想起來,這幾天我確切有些忽視她了,重視力全放在結案子上,每天都忙到很晚。
瘦子嘿嘿一笑,小聲看著我道:“誠懇說,是不是交公糧了?”
她們還是跟藥物打交道,隻不過和大夫的有些分歧罷了,我這個內行彆說話。
因為這兒瘦子還曾嘲笑過我,用他的話講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我已經跟之前不一樣了。
我這麼跟瘦子一解釋,瘦子摸著下巴打量了我一眼道:“亮姐冇有跟你活力?不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