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個說法荒唐到頂點。夾答列傷櫻兒和誰交朋友、和誰來往是櫻兒的自在。何況阿哥們情願和誰來往連皇上也冇有乾與過。阿哥們都已經是成年人了,天然有是非曲直的判定標準和才氣。王爺作為長兄要如何乾與他們的事情,櫻兒不曉得,但是王爺卻冇有權力乾與我的事,櫻兒也不會對一個未知的將來承諾甚麼。再則,櫻兒本就是四貝勒府裡的人,此後如何能夠不見四貝勒?四貝勒也向來冇有說過櫻兒的行事有任何不當。是以,櫻兒肯求王爺不要再拿這個事來難堪我、勉強我了。”
這裡德妃又和大師說了會兒話,文秀就跟著櫻兒到她的住處去了。姐妹兩個說著話,文秀又轉交了櫻兒的額娘和阿嫦的信,櫻兒將早就寫好的信給了文秀,托她帶給她們。
十四問道,“櫻兒,聽額娘說你去了惠娘娘那邊,如何這麼久?”
櫻兒回想起三貝勒說過當年裕親王對她家的恩典,點頭道,“三貝勒定是因為老王爺當年的囑托,纔對櫻兒那麼關照的。櫻兒之前不懂事,今後可要好好酬謝他呢。”
櫻兒笑道,“是啊,直親王獻上了好多寶貴的蘭花。櫻兒可也跟著一飽了眼福呢。”
四貝勒沉吟著道,“剛纔朝會剛散,就見大哥也急倉促的去了他額娘那邊。”
大阿哥說著抬腿就氣哼哼地走了。
櫻兒昂首一看,本來是三阿哥。他穿戴朝服,帶了幾個貼身侍衛,看這個架式明顯也是散朝後趁便去看老孃的。
“冇甚麼,三貝勒諷刺了。櫻兒辭職。”櫻兒感覺有些冇好氣。這個三貝勒,明顯見彆人不痛快,還在這裡東拉西扯。
“大膽!彆覺得八弟被你饜了、迷了眼,你的癡心妄圖會達到目標。我明天和顏悅色地問你話,不過是給你一個恩情、給四弟一個麵子,冇想到你竟如此不識汲引、不成理喻。等著瞧吧,我必然要好好清算你!我說獲得必然做獲得。”
“多謝三貝勒想得殷勤。三貝勒操心了。”
櫻兒也不去理她,隻是矮矮身,“櫻兒恭送王爺。”
櫻兒告彆出來,往永和宮走著,她低頭想著苦衷,越想越感覺委曲,隻感覺鼻子酸酸的,真想放聲大哭。但是宮裡不答應哭的,以是隻想找個僻靜的處所好好梳理一下思路。
“你好大的膽量,的確是喪儘天良,不知廉恥,忘恩負義。你這麼個卑賤的主子,你放心要讓阿哥們墮了身份、遭到宗族裡的詬病、受天下人嘲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