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兒忙說,“櫻兒的塗鴉之作,不敢讓八福晉哂笑。”
因而惠妃也提起了畫筆,鄙人麵隨便畫了幾筆,山川幽徑當即躍然紙上。惠妃又給加上了題跋、落款和日期。
惠妃笑道,“這可不但是本宮的書畫,你該問了櫻兒纔是。”
櫻兒因而凝神靜氣,提筆寫道:“夕照孤煙過洞庭,黃陵祠畔白蘋汀。欲知萬裡蒼梧眼,淚儘君山一點青。”(董源的這幅《瀟湘圖》的詩詞註釋)
“八福晉謬讚了,櫻兒也是求生的本能使然。”
惠妃轉頭又笑道,“櫻兒,萬難設想,你這麼個嬌小的可兒兒,如何又同時會去舞刀弄槍呢?”
八福晉笑道,“娘娘,我可冇瞎扯吧,不管他們如何看,我瞧著好就是了......”說著撫了撫櫻兒的雙肩。
說著,豎起了大拇指。
紅太郎笑道,“娘娘,我說的不錯吧?”
櫻兒見狀有些莫名其妙,彷彿這兩小我在打甚麼啞謎。她當下也不動聲色,低頭站在一邊,不過豎起了耳朵又想聽的逼真一些。但是這裡八福晉又開端和惠妃聊起了彆的,都是些家務瑣事。這裡櫻兒早就彆扭了,她想辭職的,又曉得這分歧適端方,隻要惠妃發話讓她跪安纔是,她是冇有資格先行辭職的。
說著彆傳臉看看八福晉,“如何的他們哥倆個說的如此天差地彆?彆是出了甚麼錯吧?”
惠妃笑道,“本宮就喜好你這份率真,那些東西你不喜好也罷了,甚麼要緊......”
櫻兒非常推讓,“久慕娘孃的才情,櫻兒在娘娘麵前現眼,實在是不恭。”
紅太郎三言兩語地將問安的話說完了,又一一答覆了惠妃關於八貝勒家中事情的問話。櫻兒在她們的對話中,再一次感到了紅太郎的豪放和惠妃的慈愛。
紅太郎忙說道,“娘娘,這幅書畫就賞了我吧?”
接著惠妃又和櫻兒聊起了詩詞歌賦,想是因為紅太郎在坐,惠妃怕掃她的麵子,也不非常的深談。櫻兒暗自光榮,心想再談下去我可要露餡了,我的這些貨品都是前兩年突擊出來的,這位既是納蘭性德的堂妹,應當是從小熏陶的吧,這個幼功但是非同小可。
櫻兒趕緊笑道,“八福晉抬愛了,隻是櫻兒天生就是這麼個野脾氣,恐怕早就現在娘娘和福晉的眼裡了呢......”
頓了頓又對櫻兒笑道,“櫻兒,你在宮中,有空就常來陪娘娘說說話兒,免得娘娘對著我,老像是對牛操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