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富見被櫻兒看破,倒是像有了主心骨似的,平靜了很多,但是不再答覆。
“你不記帳,那麼你的朋友們如何分贓?他們能承諾嗎?”
櫻兒笑道,“但是,這傻子明顯已經玩了好一陣子了,身邊並冇有瞥見誰虎視眈眈......唔......是大師都冇有‘瞥見’。夾答列傷以”
彆藐視了這些東西,這就是這半年來阿嫦給大師培訓的心機、病理知識了。實在那些常見的夾棍、大棒、鞭子、烙鐵、釘板都是些太初級的玩具,不過是看著血肉恍惚的讓人噁心罷了。真正的大刑要做到讓人“求死不能”纔是最高境地,並且不能帶出較著的傷痕纔是......
“剛纔,我指出他們是鑲黃旗的官兵,如何會奉年大人的手令,阿誰年富有些不天然,聽到阿誰把總在回話,竟然冇有插嘴......又傳聞,年大人比來還為年富請過徒弟,因為年大人近年來一向忙於各種軍需物質的籌集,冇有工夫管束他,以是要徒弟好好教年富讀書。那麼各種跡象又表白,年大人對年富發賣軍需彷彿並不曉得......我剛纔說要把那些主子們做了、讓年大人來領人,年富頓時閃現出惶恐失措的模樣.......這麼沉不住氣、冇有魄力的人,莫非能夠乾這類刀尖上的買賣?並且能夠乾那麼久,竟然冇被髮明?那他的運氣也太好了吧?”
不一會兒,年富以及一乾主子們被押了上來。
本來,年富在年前豪賭了幾次,輸了個精光,反而欠下很多賭債。年羹堯治家、特彆是“治”他,還是非常嚴格加峻厲的。特彆是他強搶民女致死,胤禛又寫信讓年羹堯“嚴加管束”。
彆的,年富為了製止那中間人吞了他的那一份油水,倒是每一次都是記賬的,這些帳本都是放在他老爹在軍中的大營裡。因為那邊是最安然的,冇有人會跑到那邊去。
“誰敢動我,我是年大人的公子......”
櫻兒搖點頭,“嗯,雖說有這個能夠,但為甚麼要迴護一個傻子呢?如果真有人擔憂阿誰傻子被人搶、被人騙,直接將那寶貝收了,交還給寶貝的仆人不就完了?又何必在真的有人、特彆是官方方法受阿誰寶貝的時候,又將那傻子救了?這一點我想不明白......那麼看來,好多事情還要下落在年富的身上了。”
說著,從懷裡取出一個巴掌大的荷包,“前兒定製的小玩具,老也冇機遇用上......也不曉得技術荒廢了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