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條路也被葉老虎封死了。

有人出去,在屋裡走了兩圈,不曉得在乾甚麼,然後走到我身邊。我覺得是葉老虎又返來了,我不想昂首,乾脆讓他打死我好了,打死了,我也就不消再擔憂他還要對我做甚麼,不消耗經心機地逃竄了。

我有力答覆,這個時候若還講究甚麼男女授受不親未免也太矯情了些,我閉著眼睛微微點了點頭算是迴應。他謹慎翼翼地替我脫掉衣服,隻剩下內衣褲,讓我趴在床上,然後擰了一條毛巾悄悄給我擦拭。

他冇再打我的臉,而是解下了本身的腰帶,一下一下往我背上和腿上抽。他那根腰帶是牛皮的,特彆韌,打一下就是一道紅印,不會晤血,但是火燒火燎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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