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大半個月,心中的石頭終究落地,齊王爺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上前將美人攬入懷中,滿心滿腦都是她攝民氣魂的香味,這香味聞了那麼那麼多年,始終未曾感到膩煩,倒是上了癮,“瞧把你慣的,一張小嘴不饒人。”
耳邊傳來抽泣聲,“旁人隻道他寵我,那裡曉得我的痛苦。陸郎,我再也不想等了,我們從速脫手好不好。我派人調查過,儘忠他的大臣、將士並未幾,隻要我們聯手,必然能將他趕下龍椅。”
齊王爺年青時交戰疆場,威名震懾四方,西域官兵聽了,無不心驚膽顫。他回京後,兩個兒子代替他的位置,鎮守邊關,多年來倒也風平浪靜。
“這――”齊王爺頓了頓,畢竟還是應了下來。
西郊練兵場,大靖朝最奧秘的處所,彆說是皇子,便是東宮太子也難以入內,一窺真容。練兵場的保衛誰也不認,隻認玉璽。隻要持玉璽的人,才氣入內。這小我必定是千萬人之上的皇上。
第二日,齊王爺呈現在宮中。路過禦花圃時,胡貴妃遠遠地看了他一眼,暴露一絲不易發覺的笑。這笑,看起來帶著一絲詭異。
嬌滴滴的聲音傳來,聽得人一陣酥麻。都說豪傑難過美人關,更何況是胡貴妃如許的萬年妖精。嬌俏的人兒,嫋嫋婷婷的身姿,輕柔嫩軟的聲音,走起路來如楊柳拂過湖麵,擾亂彆民氣神.
齊王爺撫摩著她順滑如絲的長髮,眼神閃過一絲剛毅,“快了,白陸風一死,他便落空了依托。我倒要看看到時候,他如何保住那把龍椅。不曉得當年他用甚麼手腕勾引父皇,讓父皇把皇位傳給他,這些年來,靖國固然未曾式微,可也不見半點強大態勢。”
酸味越來越重,聽起來像是活力。明顯已年近四十,卻一幅小女人脾氣,慣愛妒忌臉紅。他偏就喜好看她臉紅,看她心無城府地在她麵前撒嬌,“胡說,我的笑笑年方二八,那裡老了?”邊說邊抱著美人走向床榻。
不過他也曉得,西域療攝生息多年,此次異動怕是早有圖謀,倘如有半點忽視,結果不堪假想。打江山難,守江山更難。
“我的笑笑那裡暴虐了,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齊王爺將胡貴妃緊緊摟入懷中,肉痛不已,“皇兄的氣力並非設想中那麼簡樸,我們得再等等。你放心,我會安排好統統,終有那麼一天,我會把你救出樊籠。”
“陸郎,我曉得你不想擔上手足相殘的罪名,冇乾係,統統能夠推給我。在世人眼裡,我早就是禍水,我心狠手辣,害了皇後,害得妃嬪冇法生養子嗣,就是千刀萬剮也不敷以洗脫我的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