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溫熱的手搭上腰間,“如何了?吵到你了?天亮後就要闖關,他們得做些籌辦。”白陸風雖在說話,雙眼還是緊閉,很享用兩小我悄悄躺在一起的光陰。
“邊關保衛森嚴,你肯定要闖關?”格博爾既然和胡貴妃、齊王爺聯手,必然慎之又慎,守關的兵力必然遠遠超越平時,這麼一大幫人明目張膽去闖關,不即是自投坎阱?在西域的地盤上,到處都是格博爾的眼線,說不定還未到關隘,隨行的數百人便被殺掉一大半。
“朱家的商隊?”守關的將領洛雲山聽了保衛的稟報,冇有微皺,“這個時候,他們如何想到出關?國王下了戒嚴令,朱家應當帶頭遵循,如何能壞了端方。”朱家,他一個小小的邊關將領可獲咎不起。
“本來是朱家至公子。”洛雲山一見,來人竟是朱家宗子朱明醒。當然,他並不曉得,現在朱明醒正宿醉在家,站在他麵前的,是帶著人皮麵具的流亡者。洛雲山動機轉頭,這朱家竟然派宗子出關,看來此次采購任務非常。
竟然是國王的手牌,洛雲山麵色入土。
“公子,該解纜了。”一道熟諳的聲音傳來。此人麵相粗暴,濃眉大眼,一身玄色裘衣,彷彿西域男人。而那聲音,明顯是何嘯天。
“如何樣?我此人皮麵具做得還逼真吧!”何嘯天看著一臉驚詫的王憶竹,大笑兩聲,隨及從腰間取出彆的兩張,一張給白陸風,一張給王憶竹,“彆看這玩意輕浮,可費了我們很多心血。”
“大哥,我們是赫連城朱家的商隊,費事你行行好。”何嘯天刹時低眉紮眼起來,聲音裡帶著奉承,雙手奉上重重的荷包。
“虎跳關乃西域最險要的關隘,格博爾千萬不會想到,我們會挑最難的關隘。按打算行事。”白陸風安排道。
“當真?”趙貴妃竟有如許的本領,能夠影響到一貫殺伐判定的西域之王格博爾?何嘯天在一旁插嘴,“那還能有假。”
西域出關共有東南西北四道關隘,東部關隘名虎跳關,北部關隘為玄門關,這兩道關隘最為險要,且與中原想通。白陸風等人回中原,隻能通過這兩道關隘。格博爾特地在這兩道關隘增派了人手,關門緊閉。
隻見何嘯天大搖大擺地向虎跳關關隘走去,間隔關隘兩百米擺佈,便被保衛攔住,“國王有令,任何人不得出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