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白公子再次脫手相救。”王憶竹這才規複過來。不過很快怠倦感襲來,躺在白陸風懷裡沉甜睡去。
“彆胡說。王女人被人下了藥,從速把寒冰丹拿來讓她服下。”白陸風說道。
“寶貝,你說我們甚麼時候能夠正大光亮地在一起?”
“彆急,好戲還冇演完呢。”白陸風低聲說道。
“陳家真的有藏寶圖?”
當王憶竹醒來的時候發明,本身竟然一向躺在白陸風懷裡,臉頓時通紅,“不美意義!”說完,從速起家清算衣衫。
……
“好,統統都聽你的。”
“公子,我們該歸去了!”中間的黑衣人很無語,本身竟然被這兩人給忽視了。
“你找我甚麼事?我閒來無事,在大院裡逛了一陣。迷了路,現在才返來。”如果之前隻是猜想,那麼現在百分之百能夠必定,對本身動手的人就是站在麵前對著本身淺笑的二姨太。吃一塹,長一智,王憶竹也多留了個心眼。
“王女人在陳家大院但是獲咎了大人物,三番五次如許害你,接下來的幾天可要更加謹慎。”白陸風提示道。隻要一想到明天王憶竹竟然被人下藥,他就渾身不舒暢,恨不得立即將二姨太當場正法。
再如許下去,非出題目不成。
還冇等王憶竹說完,白陸風就抱著王憶竹向二姨太的院子飛去。
剛到“瀟湘苑”,王憶竹就發明二姨太正領著幾位下人站在門口,“王女人這是上哪兒去了呀?我都找你好半天了!”
“你來乾甚麼?”
“當然是陪你一起去看好戲。”
固然是在夢裡,但王憶竹感到從未有過的心安,一股淡淡的暗香繚繞著她。
“你如何曉得……”
“可不是嗎,我想儘各種體例,也冇能把那丫頭弄走。等會我們再去那小子房裡找一找,明天王家那丫頭說,明天那小子便能夠醒過來。”
“這是信號彈,下次碰到傷害,記得第一時候撲滅它,不管我在那裡都會及時趕到。”白陸風將信號彈塞進王憶竹手中,看著滿臉驚奇的王憶竹,內心湧起莫名的滿足感。
半夜子時,王憶竹換上一身夜行衣正籌辦外出,未料一個黑影從房頂跳下來站在她麵前,嚇了她一大跳,“你是誰?”
“必定有。有一次陳世軒阿誰死老頭喝醉了酒,說漏了嘴。說有前朝遺留下來的寶藏圖。但我察看了好久,藏寶圖底子冇在那老頭身上,不出不測應當在陳家那小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