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朱君安,本日多有獲咎,還望幾位恕罪。如果不嫌棄的話,鄙人略備薄酒以表歉意。”朱君安說道。“戔戔小事,何足掛齒,我們另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何嘯天搶先答覆。豈料白陸風說:“既然朱公子美意聘請,我們卻之不恭。”“公子你甚麼時候變得這麼貪酒?”何嘯天詰問。白陸風不予理睬。
“這位公子,你能夠真的認錯了,王女人和我們一起從小餬口在辛夷鎮,未曾到過月城,更彆提和你熟諳了。”何嘯天上前,“天底下長得類似的人多著呢!”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王憶竹愣在原地,一時冇能反應過來,任由對方抓著本身的手。倒是白陸風,敏捷上前,拉開男人,“這位公子,你認錯人了,她不是你要找的人,她不叫念雲。”那男人一臉不信賴的神采,“如何能夠認錯,念雲你為甚麼假裝不熟諳我,你知不曉得你分開的這些日子,我好想你,我都快瘋了。”
來到三樓,好酒好菜自不必說。朱君安為人豪放,頻頻和白陸風、何嘯天舉杯,三人相談甚歡,大有相見恨晚之意。王憶竹不堪酒力,坐在中間看著稱兄道弟的三人,滿腦筋都是阿誰名叫念雲的女子。天底下竟然有和本身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她到底是誰,和本身有冇有乾係。穆念雲消逝了五年,就連朱公子都冇能找到她,她會去那裡?
“好久冇有這麼高興過了。五年了,自打念雲分開我,我就再也冇有如此高興過!”朱君安喝得有點多了,“他們都說念雲不好,但是隻要我曉得念雲是個多麼純粹多麼仁慈的女孩,這輩子我就認定她了。”朱君安絮乾脆叨地講起了他和念雲女人的舊事,這是一段讓人扼腕感喟的愛情故事。
“但願如此,如果我再見到念雲,我會不顧統統禁止和她在一起,哪怕和他們翻臉!”朱君安答覆。
“既然幾位有空,那就到合順酒樓小聚。”朱君安說完,引著白陸風一行來到合順酒樓。合順酒樓是月城最大最繁華的酒樓,高達六層,大紅的燈籠吊掛在牆上,更添了幾分氣勢。月城本來就繁華,富商富商頗多,酒樓買賣更是暢旺。“朱公子,請。幾位,請。來人,快帶朱公子到三樓高朋廳。”剛進酒樓,店家就迎上來,滿臉堆笑,看來朱君安是這酒樓的常客。
“公子,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不是念雲,我叫王憶竹,之前從未見過你。”王憶竹從速解釋。“不成能,你就是念雲,你們長得一模一樣。固然你換了一身打扮,但我必定你就是念雲。念雲,彆如許對我好不好,求求你。你能夠罵我,能夠恨我,彆假裝不熟諳我,好不好。”男人滿臉哀思的神采,“你知不曉得你走了有多久,整整五年,每天我都盼著你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