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本來想推開她,但不知為何,行動又變成摟住她。
南頌轉頭看了一眼,中年油膩男冇有追上來,但她彷彿因為太久冇做過那事兒,反應格外大。
抿住薄唇,盯著她的眼睛,然後軟了語氣,低下頭吻她,跟濕漉漉的小狗似的,“你真的有老公了嗎?南頌,彆騙我。”
他正在打電話,隻留給她一個背影,偏巧,窗邊有一盆大葉盆栽,遮住了他一半的身形,讓她看不清楚。
男人卻把玩動手機,用變聲軟件問她:“昨晚爽嗎?”
在中年油膩男痛叫著跌倒在地上的時候,南頌抓起一張椅子,用椅子腿卡住他的脖子,臨時讓他動不了,而後翻開門,直接逃出去。
“南頌,你當真的?”
“……”南頌受不了地推開他,“神經病!”
“??”
就是眼睛裡張牙舞爪的薄戾還是跟之前如出一轍。
昨晚她一開端被藥效折磨得腦筋不復甦,厥後則是被他做得不復甦,以是都冇辨認出來,現在回想……
他全都灌給了她,熱浪澆滅她最後一絲復甦的認識,南頌的指甲深深墮入他手臂的肌肉,冇忍住聲音:“啊——”
老闆跟客戶在包廂裡談著事兒,她出去買個單的工夫,就被他壓在無人顛末的走廊裡,他吻著她的脖子,在她耳後呢喃:“南頌,南頌……”
“我!”
欲±望在蠢蠢欲動,壓不住的渴求像植物本能,她毫不躊躇踮起腳,吻上他的脖子,收回邀約:“……帥哥,打一炮?”
“就是叫春,我想要,你給嗎?”林景舟沙啞地笑。
不可。
媽的!甚麼破運氣!
男人按緊了她的腰,接連的好幾十下,撞得南頌聲音支離破裂,差點暈死疇昔,她有點不滿的就是,他太凶了,跟報仇似的,他在耳邊有些凶惡地嘲笑回道:“有啊,我有女朋友。”
她扶住牆,無認識地拉扯著領口,口乾舌燥。
南頌目光已經變得閃動迷離,甚麼都看不清,隻能嗅到他身上有她感覺舒暢的氣味。
南頌側頭避開:“有,你要來給我當小三嗎?”
南頌很對勁,本來就是一夜情,牽涉越少越好。
她先找了件睡袍穿上,然後就開端找本身昨晚的衣服,冇找到,又想找本身的手機,也冇找到。
他挑染了一頭吵嘴突變的頭髮,身高在185擺佈,穿戴一件紅色的圓領衛衣,休閒溫馨,很有少年感,感受是個年紀比她小點的弟弟。
南頌忍不住:“你是貓叫春嗎?”
大汗淋漓一場後,南頌醒來已經是次日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