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麼?”李泰的聲音貼著她耳膜傳來,撥動著她心絃,像是受了某種勾引,她心口發顫,同他一道陷進這難耐的情愛裡。
頸後的繩索被解開,胸口一涼,濕漉漉的親吻覆上來,她隻低頭看了一眼,便羞地撇過甚去,任他肆意地把玩胸前的綿軟,直到她被撩地兩腿微微顫栗,非常甜膩地哼嚀了一聲出來,埋在胸口的腦袋卻俄然停下行動,她迷含混糊地低頭去瞧,正對上他綠的誘人的眼睛。
拿藥酒把傷處擦洗潔淨,遺玉細心查抄了傷口規複環境,乃至在平彤的眼皮子底下不著陳跡地嘗試著動了動腿,因為模糊約約的痠麻,暗鬆一口氣。
“都已安排安妥,”李泰放下杯子,握住她拉住在他衣角上的小手捏了捏,看著她略帶不安的眼睛,低聲道,“我回府之前,你不要隨便出門,姚晃已不在那小山穀,鎮魂丸不急做。”
拉好她裙子,合上她小衫,手臂一收重新將她抱在胸前,李泰調劑著呼吸,聞著她身上藥腥味裡不自發地披收回的情香,非常艱钜地不再動她。
“有姚不治在,即便你的腿傷不愈,也不會至殘。”如果成年的男女受了筋骨之傷便罷,可她本年方纔十五,正在長身子,膝上筋脈之處如此捱上一刀,很難不落下殘障。
李太醫前腳剛走,後腳就有門房來報,說是高陽公主前來看望。
低下頭,一雙美目連連明滅,長孫夕苦笑道,“如何會如許,如果那天我冇被嚇壞,禁止她自傷,也不會讓她...”
說開了遺玉腿傷的事,李泰也不瞞她,就將他那天早晨便派人盯著馬場呈現的兩個大夫,一向到前些天賦不動聲色地把人劫走的事。
但是現在,阿誰該死的女人竟然反過來用一條腿管束了她,她等候已久,經心籌辦了一年的及笄禮,一輩子獨一的一次,就這麼毀了。
“彆動。”李泰悶聲道,如果遺玉轉頭,必能見他臉上一絲微紅,可她這會兒是頂著頭皮硬上,哪敢轉頭看他半眼。
“打水來。”
支開平卉,免得等下瞥見她傷口,丫頭又要紅了眼睛。平彤站在床邊端著熬好的藥膏,也不上前幫手,看遺玉行動純熟地將腿兩側的繃條剪開,連著和凝著乾結的膏藥的布塊,謹慎翼翼地揭開膝上的那一層,暴露沾著殘存的藥膏,黑乎乎的膝蓋,另有靠上一寸處,兩指寬窄的暗紅色硬痂。
送到嘴邊的肉,李泰一旦忍不住,又如何會等閒放過,好一陣含弄吮咬,由她香津四溢,直到她心悶氣短地去捶他胸口,才轉移了陣地,濡濕的嘴唇點過她下巴,落在她藐小的喉嚨上,一隻手掌撩開她小衫,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