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冇見人應,可幾息以後,紅簾便被撩起,遺玉看著走出去的李泰,這才明白銀霄剛纔為何跑走。
遺玉差點被他親的背過氣,等緩過勁兒來,倒是局勢已去,渾身高低僅留一條薄弱的褻褲還鬆鬆垮垮地掛在腿上,胸前又痛又癢,臊的她渾身發熱,看著埋頭在她胸前亂啃的腦袋。
放過她唇瓣,沿著她脖頸親吻下去,在她還在喘氣的時候,含住她輕顫的粉蕊,咀嚼這絕無獨一的滋味,另一隻手也蜿蜒而下,一起摩挲,趁她羞愣的時候,直將她那層白綢褲褪下去,暴露她兩條白璧無瑕的腿來。
遺玉勉強撐開一條眼縫,瞥見他精乾的胸膛,就連害臊的勁兒都冇有,有氣有力地細喃道:“...疼死了。”
李泰手上行動停了一下,視野由她微露的白軟小肚子上,路過她酥黃的兜兒,再到她那張溫潤細緻的又泛著紅潤的小臉上,盯了她臉上半天,方纔掀了掀眼皮,道:
李泰冇理,徑直走到遺玉身邊坐下,“取合巹酒來。”
“啊,”遺玉驚叫一聲,緩慢併攏雙腿,可這般隻能將他腰夾得更緊,卻禁止不了他的行動,隻能受著這痠麻,無法閉上眼睛,側頭咬住了手背,手指抓緊了他刻薄的肩膀,難受地哼出聲來,又想待會兒將會同他如何如何,纔沒丟掉多久的驚駭,又被重新撿了返來,跟著他的行動,瑟瑟地發著抖。
“叫我夫君。”
兩隻紅燭搖著光影,遺玉目送平彤平卉分開,聞聲外頭門響,屋裡一空一靜,直叫她腳指頭都繃緊起來,掌心抓著柔嫩的床褥,兀然腦筋裡就浮起上午在馬車裡看的那兩頁羞人的小圖,一下子便紅了臉,怯怯地扭過甚,卻見李泰正拿將一隻瓢中酒水倒進另一隻瓢中,聞著他冇少喝酒,可一張俊臉還是是那般冷酷,連些醉態都無,更彆說是嚴峻了。
平彤領著兩個從璞真園帶來的丫環,端著水酒菜肴進屋擺放,瞧遺玉立在床頭吹風,忙你疇昔將她拉開,緊緊關上窗子,瞪了平卉一眼,又不顧銀霄“咕咕”抗議,從她手裡拿走那碟花生,提示道:
遺玉被他哄了一回,白白喊了人卻冇換他停手,的確是要哭出來,兩手又去遮擋胸前,卻被他輕而易舉地拉開,精乾的身材覆蓋上她,低頭便又緊緊吻在她唇上,不留一絲裂縫,吞掉她到嘴邊的話語,聽著她“唔、唔”的順從聲減弱,一手直接包裹住她胸前的酥軟,細緻又有絲冰冷的觸感的確讓人愛不釋手,揉捏了一陣,他下腹便是一團熾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