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你如果覺得能拿他威脅我,那就大錯特錯了,這小子是死是活,都與我無乾,勸說你一句,趁著我表情好,你這會兒應當掉頭往回跑,也可多活一陣子,等下我忙完了閒事,再去抓你,到時候,我會先把你的腳筋挑斷,看你在地上匍匐,再挑了你的手筋,讓你像條蟲子普通在地上扭曲,最後我會把你滿身的骨頭一寸一寸地打碎,咯咯咯...”
“啊”
一聲痛呼,倒是從柳關隘中收回,蕭蜓睜大了一雙眼睛,看著他右肩頭多出的一隻纏著布條的小手,那手上握著一把小刀,刀片被陽光折出刺目標寒光,狠狠刺下,竟生生將他的肩膀紮穿了疇昔,再眨眼,便見柳關嘶聲揮臂,將伏在他肩頭的遺玉,狠狠地甩飛了一丈遠。
說著,他便拎著染血的重劍朝遺玉他們走來,隻是遺玉的行動要比他快些,就見她抬起一隻纏著布條的手,緩慢地在姚一笛下巴上一扣,“撕拉”一聲,扯下一塊人皮麵具來。
姚一笙又假笑了兩聲,扭頭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先是鄙夷地看了一眼姚一笛,而後冷視向他身後的遺玉,道:
“柳關,你做甚麼”
柳關快速點了幾處止血的穴道,浸滿血的右臂有力地懸在肩頭,他換了左手持劍,但因劍客視若生命的右臂被廢,幾近猖獗,他的臉上充滿了扭曲的猙獰之色,雙目通紅,一步步逼近正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的遺玉。
先前一番人蟒大戰,實在受傷最輕的便是成心儲存體力的姚一笙和柳關兩人,但姚一笙多少中了些蛇毒,身材不敷活絡,十幾招後,她一個翻身遲緩,被柳關一劍刺在胸前,再有力支招。
遺玉冇有理睬他,擔憂地望了一眼劈麵地上躺倒的李泰,快速地闡發著眼下的情勢,這一起追逐過來,因為姚一笛狀況不竭,她身上能用的毒藥和暗器,全用來對於突發事件,如此,麵對姚一笙和柳關二人,除了手上這把小刀和這個冇用的人質外,竟是無計可施
“殿――”將藥草湊在李泰鼻子上麵,遺玉開口欲喚,幾乎叫出“殿下”來,趕緊改口:
“小、小玉?”
就像是不要命地小獸,傷痛的身材隻剩下本能,被甩開,再撲上,再被甩開,再撲上――直到柳關第三次被遺玉抱住大腿,終是發作,瞪眼著攀附在腿上的人影,嘶聲一喝,當下運起空乏的內力在左掌,帶著戾氣,當頭拍向她頭頂。
將姚一笛軟倒的身子順手安設在一旁,遺玉掃一眼地上橫躺的彆的三人,穩住心神,彆離查抄了他們的中毒環境,知是較為短長的**,她也不惶恐,緩慢地環掃了一圈四周的奇花異草,尋覓著能通用的解毒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