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裡嗎?”

“還怕嗎?”他很輕易就將她的身材扭過來,拿過她的小手貼在他的胸前放好。

少女稚嫩而年青的身材,比他設想中更要誘人,在月色下,披髮沉誘人的光彩,小巧處悄悄顫抖著,引得他小腹熱氣升騰,他眯起了現在瞳色明麗的雙眼,懸在她胸前的手掌待要將那兩片礙人的布片扒開,指尖將要觸及她肌膚時,門外俄然響起一道聲音:

聞聲她壓抑的哽咽,又想起方進門時候,她滿臉淚水地伸手喚他“大哥”,叫他“返來”,說她“驚駭”,說她“痛”,那沙啞的嗓音,叫的貳心揪,可在辨清楚是他不是“他”後,她卻連這獨一的宣泄抽泣,都忍了下來。

“你若不想見我這鬼模樣,不...不必勉強。”

一番天人交兵後,他額頭已冒出一層精密的汗珠,還是決定再等等,可當他籌算抽身時,頭頂響起的一聲細弱的低吟,挑逗在心頭,讓他先前的禁止頃刻崩塌,大掌乘勢而上,撫上了那片嬌小的隆起,光滑柔嫩地一如上等的冰絲。

他抬手,非常輕鬆地從內裡將她紅色的中衣撐破,因為白日沐浴後,兜兒和小衣都被拿去洗濯,她中衣下的身子,便是空無一物,扯裂的布料不幸地覆在她兩處小巧的柔嫩上,但怎能擋住他炙熱的視野。

李泰上半身懸在她身上,一手握著她柔嫩的腰肢,一手摸索到她的左手,伸展了五指同她交握,從她鎖骨間抬開端,看著她水光閃閃的眼睛,道:

“可你就是感覺噁心,我曉得,你喜好豐潤又白淨的女人,不喜好我現在如許,又粗糙又丟臉,還瘦的像一根竹竿。你、你不必感覺慚愧,我弄成如許,是本身不謹慎,同你無關。”

他老是會猜錯她會如何做,且時而會看不透她在想甚麼,當他因為悔怨同慚愧,不敢直麵她時,她悲傷難過的,卻不是他在霧林外將她喪失,不是她已經曉得他坦白她的事,不是他讓她吃了這麼大的苦頭,不是他讓害她在存亡間走了一遭。

“怕就說出來,痛也說出來,我就在這裡,都奉告我。”他有些沉迷地盯著她水潤的眼睛,嗓音是從未有過的和順。

遺玉眨眨眼睛裡的水汽,好不輕易壓下的委曲,又重新浮上來,哽咽道:

聞聲她斷斷續續地訴著他不曉得的遭受,李泰眼底漸染上一層冰霜,手指緩緩下移到她鎖骨上麵,撩開衣衿,可見那一小片陳跡可辨的紅點,他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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