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五章 踢館[第1頁/共4頁]

說話時,她擺佈頓時的妙齡女子們,是適時收回幾聲輕笑,語畢,她手中的馬鞭在空中一樣,玩了個標緻的花腔,就要帶人分開,可她丟下那句話,實在是甩人臉麵,女館門前的門生,怎會放她就此分開。“站住!”

玄月尾的最後一天,淩晨,女館門前,來上學的令媛蜜斯們來往聚在門前,衣香鬢影,倩影綽綽,恰是風景最為亮麗的時候,是有很多心存傾慕的年青墨客,同風騷少年,專挑了這個時候,在劈麪茶社二樓租了坐位,賞識每天這一幕的風景。

朱雀大街的另一頭是務本坊,連那天下第一學府的國子監裡,都有很多女門生,是同時在女館裡登記的。

領頭的女子手裡挽著韁繩,髻上彆著一根素淨欲滴的紅翡翠簪子,眉飛鬢揚,神采甚是都雅,她擺佈打量了四周環境,才客氣地抬了手,一揖禮,朗聲道:“我等姐妹久聞女館大名,故挑了這麼個風和日麗的日子,特登門來拜訪,順道就教了。”

打亭外羊腸小徑處跑來一名中年男人,被兩名宮娥擋在亭子外頭,長樂扭頭,見是女館裡教書的先生,就擺手讓人放他出去。

“勸甚麼,我娘都說了不要我管,我自是不會多事。”遺玉又抽了一張紙去給女兒折青蛙,看模樣是真不籌算插手了。

長樂目光明滅,麵作嘲色,“叫你三哥帶綠帽的阿誰,恰是阿誰近年風頭妥當的盧念安。”

長孫夕不悅地問那學士道:“這群人那裡來的,就敢在女館門前肇事?”

“且慢!”

“她們先比了六藝,禮、樂、射、禦,是連比連輸,因先前立有賭約,若我們女館不能叫她們敗上三場,就要由她們在門前牆上題字,六藝都輸光了,蜜斯們丟了臉麵,硬是再多添了琴棋書畫,鄙人是怕她們再輸兩場,就要丟了這賭約,真讓人在女館門前題字,女館顏麵何存,還請公主台端,前去攔一攔吧。”

“是啊,”平卉神情古怪道,“二夫人說是回孃家去等二公子的休書了,老夫人還說,要您彆管他們,這是二公子咎由自取,呃嗯,該死他。”

遺玉手裡的小剪子抖了下,一片金屑落下,好好的窗花就這麼剪壞了一角,她一手悄悄格開要往上湊的細雨點,把剪刀放回了線框裡,扭頭去問平卉:“是我娘這麼同你說的,嫂嫂回了孃家?”

幾聲留步,四周響起,異口同調,是帶著氣惱,女館這群天之驕女,脾氣多為傲氣,趕上這上門挑釁的,豈容她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當是生出要狠狠經驗對方的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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