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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墨硯台表麵的木刻的確精美，遺玉在路上細心看過，背後角落處，用著米粒大小的字體，鏤著“貞觀九年十月”六個字，代表著這是那次藝比所得。
“小玉，你就去一趟吧，那但是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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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最優，便有最差者，此次書藝四十五人中，我等九人覺得，最差者......”
李泰目中映著遠處那少女手舉金色木刻的模樣，輕抬了一下左手，身後一名侍衛彎著腰湊過來，他側頭動了動嘴唇，侍衛便也跟在長孫夕身後分開。
幾人說話的時候，悄悄坐在他們之間聽著的房喬，視野冇有從遺玉身上移開過，眼中閃過隱晦的掙紮之色。
盧智也是頭次傳聞這事，稍一迷惑，便拿過程小鳳手裡的木刻，“那我同你去見一見你們掌櫃的。”
遺玉心覺古怪，但還是伸手推開麵前輕掩的屋門，她剛躊躇著邁入屋中，門便被小二從身後“哢嗒”一聲關上。
程夫人同盧氏解釋著甚麼叫做‘四字牌’，程小鳳又從盧智手裡奪過木刻放在遺玉麵前的桌上，道：
遺玉朝前走了幾步，對著九人一個統禮，對特彆對晉博士點點頭，便朝站在樓欄處的東方佑走去。
“呃、彆人家是，不便外道，是我多嘴了。”
這天靄閣可不比彆的處所，買賣好得不得了的鴻悅樓也比不上，這處所的掌櫃，在長安城中都算的上是馳名號的，可不是外頭那些小店小鋪的掌櫃。
“好好收著，今後會有效處的。”東方佑意義不明地輕聲道。
雅間中，程家母子三人同盧家母子三人圍在一張圓桌中間，等著上菜，笑語聲不竭。
“嘩”地一聲，君子樓內各處的書學院門生皆收回喝彩聲，這塊木刻的意義。對他們來講，便是此次藝比不消墊底的保障，是在外院人中的底氣，當然比不上已經得了兩塊木刻的太學院，可在其他三院門生麵前，倒是能挺起胸膛來。
“先生。”
“嗯？晉老的意義是？”
“幾位客長，這幾日是國子監的五院藝比，凡是當日博得比試的，拿著木刻同本店掌櫃一見，都能獲贈一塊‘四字牌’，小的看這位蜜斯手上，但是一塊木刻？”
盧智看著她應下後，走進梅樓，在兩邊門生的側目下，掀了門簾出去，這才暗鬆一口氣。
“這盧蜜斯的父母也來了吧，可真是個孝敬的孩子，老夫做了幾年論判，鮮少見過在這時還能記起父母來的，那孝經真是白唸了。”說這話的是四門的嚴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