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嵩陽書院比起橫渠書院來前提要好很多。嵩陽書院始建於北魏太和八年,已有六百多年的汗青,後唐時就有人在此講學,便是從後周正式變成書院時算起,在大宋各大學院中,亦是汗青很長的了。他們書院的稱呼,是仁宗天子禦筆欽賜,書院的氣象範圍,較之白水潭更多了幾分古樸之氣,一代名臣範仲俺也曾在此講學,便是現在白水潭的程頤,也在此講過學。嵩陽書院和西京國子監乾係密切,常常相互來往交換。現在親眼看到白水潭學院的昌隆,除了戀慕與讚歎以外,嵩陽書院的士子們是不管如何也不肯意低下傲岸的頭的。回到嵩陽書院的第二個月,繼白水潭與國子監以後,嵩陽書院創辦了本身的《嵩陽學刊》,並且毫不躊躇的建立了格物院,黌舍分科完整效仿白水潭,他們數次派人到白水潭學院,但願白水潭學院能遴派優良的門生乃至傳授過來講學,幫忙他們建立全麵的教誨體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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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惠卿笑道:“我就不信薛向冇有一點儲備。再說了,本來朝廷有嚴令,非官船不準入京,以是私船都是到了四周就轉陸路,如許就慢了太多,此次我們能夠臨時放鬆,答應唐家租私家船向京師調棉布,唐家在江準積屯的棉布棉花,決不會少。就算這一條不能通過,那麼讓薛向先向唐家借一點先供應京師,也就是了。”
文彥博皺眉道:“十萬匹棉布,要多少錢呀?再說頓時入八月,薛向有三頭六臂,現在才征調,十月汴水結冰前這些布進京是不成能了。唐家棉紡行的棉布冇有了,老百姓如何辦?到時候布價必定飛漲。”
石越也不去解釋,隻笑道:“王丞相的月俸不是我能夠比的,我的月俸隻要他一個零頭,他那種場麵,已是很簡樸了,晏相公在的時候,比他風景多了。提及來現在的幾個宰相,也數他最冇有氣度——這不能比,我若擺那種場麵,禦史就會說我收受賄賂了。”
石越內心鬆了一口氣,卻聽李丁文又道:“不過公子你看看報紙就曉得,《西京批評》對於《汴京訊息》報導軍火監案也不滿呢,一方麵天然是催促朝廷要讓案子水落石出,一方麵卻也指責《汴京訊息》行事輕浮。和長卿又打了一回口水仗。這十幾天的日子,實在是都雅得很,看看三大報紙互毆,也算是其樂無窮。”說罷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