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根頭持續說道:“接、接著我又做、做了土狗,每天吃剩飯就不說了,好不、好不輕易長大了一點,又被偷狗的給、給打了毒針,恰好那針冇一次把我毒死,我硬是熬了一天一夜,才被剖了肚子,做了火、火鍋……”

喻爭渡內心毛了一下:“……這甚麼椅子?”

喻爭渡將信將疑地摸了摸椅子,發明真的能夠摸到什物,不由得鎮靜地“哇”了一聲,道:“總算讓我體味了一下鬼的感受了。”

洪根頭長得誠懇,說話的時候縮著肩膀,最後的時候更是吸著鼻子帶著哭腔:“我收到告訴簡訊,下輩子又是做牲口,這回是做一頭黃牛,我在訊息上看到,有人給活的牛注、注水,我怕,我不敢投、投胎了……”

不是,他是人驚駭也就算了,這些鬼能不能有點鬼的莊嚴啊?

一個身形微胖的中年男人站了起來,喻爭渡看了一眼,微微有些不測,隻見這個男人方頭大耳,麵龐誠懇,眼神中另有些瑟縮,屬於放在人群中一眼就會被忽視的,完整看不出來竟然是個逃犯。

喻爭渡終究曉得為甚麼洪根頭這三個字聽起來有點耳熟了。

“我看作牲口就做牲口,但就不要慘死了吧。”

“可不是,又被毒過,又給開膛破肚,還被開水活活燙死,受的苦也夠了……”

喻爭渡:= =

“都那邊去,捧首蹲下,都蹲好了。”甄頤指著牆邊的位置,凶神惡煞地衝跟在喻爭渡前麵的那群鬼吼道。

“啪啪啪啪――”俄然響起的鼓掌聲突破了令鬼堵塞的寂靜,喻爭渡大力支撐老闆:“老闆說得對!”

喻爭渡一邊聽一邊腦補了一下阿誰畫麵,渾身不由得一個顫抖。

喻爭渡茫然地看了他一眼:“?”

“嘿嘿,被你看破了,我這輩子還了半輩子房貸,下輩子總算能投胎到一個有屋子擔當的家裡了,真不輕易啊。”

【七年殺五人,受害者最大七十六歲,最小年僅七歲,殺人狂魔洪根頭的平生……】

喻爭渡獵奇地看了商闕一眼,商闕順手摸出本身的手機,調出一個頁麵遞給他。

“長毛的,竟然是長毛的,我死了三十年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長毛的――”

喻爭渡翻了個白眼,正要說話,就見商闕站了起來,高高在上地掃了四週一圈,淡淡地開口:“在地府,冇有得饒人處且饒人的說法。”

那洪根頭見賣慘冇用,本來瑟縮著的肩膀一下子放鬆了,整小我也站直了起來,誠懇的臉上暴露凶惡的神采,連眼神都陰鷙了很多,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是殺了人,但我也做了這麼多輩子的牲口了,每一次都是慘死,就算還債也該還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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