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曉得他是誰?”陳惜命俄然問我。“不曉得。”第一次相見,連姓甚名誰都不曉得。“他叫獨孤業。”陳惜命答覆。“獨孤業?冇傳聞過。管他叫甚麼呢,醫者不都是有一顆父母心嗎?乾嗎見死不救呢?”我反問他。陳惜命有些不測埠看著我:“你不熟諳他,你不體味他,你也不曉得他時好時壞,萬一,他是一個殺人如麻的魔頭呢?”“我冇想過這個題目,也未曾去想。如果每次見人有難,都要搞清楚這些題目的話,恐怕甚麼人也救不成了吧?”這獨孤業就剩下一口氣了,如果當時陳惜命再遲誤些工夫,估摸著獨孤業就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吧。
“你是不是曉得些甚麼?”我又問。陳惜命彷彿曉得些甚麼,不過一向在瞞著我,他彷彿有甚麼企圖。“當然,這天下,還很少有我不曉得的事情。以是,有些事情,我看的比你透辟。”陳惜命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哈:“困了困了。”說完便要去睡覺。“你到底想乾甚麼?”我不由問道,他說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懂。“我隻是等候著你的表示。”陳惜命又說了一句令人費解的話。等候著我的表示?嗯・・・獨孤業是好人嗎?但是,也不能見死不救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