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喟的此人是一個年青的墨客,他就站在桓階的下首,看破著打扮象是書佐的身份,我沉著臉,漸漸的走到他近前,盯著他一字一句的問道:“汝為何人,又因何而歎?”
“伯言豪傑少年,批示全軍若定,此乃大將之材,若為馬前卒,豈不是屈才了!”徐庶在旁聽著,亦笑道。
黃忠聽聞,大聲道:“蒯越新敗,士氣正衰,我可乘機破之,如何言罷兵之事?”
連營畫角,夢繞神州路,欲挽銀河,一洗中原膏血。
陸遜道:“至於荊南之計,弟覺得表擁荊襄富庶之土,部下甲銳數萬,長與之戰非為上策,今蒯越舉兵十萬,攻戰月餘尚敗,表必責之,戰既不克,和者即眾,唯今之計若能作些許讓步,荊南可罷兵矣!”
劉曄笑道:“伯緒真是口快,那王粲原是劉表遣來的使者,三日前與我一道到的長沙,現安設於驛館當中,這三天來他們直叫喚著要求訪問,都被我擋了歸去!”
*,引無數豪傑競折腰。
二是荊南三郡區劃附屬穩定,仍歸荊州所轄,桂陽、零陵兩郡太守人選由我軍選出,但要報劉表方麵承認火線能上任,至於長沙太守之位,為保公道性,由兩邊共同推舉一名厚民望、識書禮的中立人士擔負;
那墨客在我的逼視下眼神有些慌亂,不過很快平靜了下來,道:“吾乃桓太守府書佐何宗,剛纔所歎非為彆的,乃為荊南之百姓而噓噓感喟,自黃巾離亂以來,欲逞野心者以弔民討伐為號舉兵,因戰而死者萬千計,流浪失散者更眾,如此互戳相殘,甚不成歎之至。《詩經》有雲:宜民惱人,受祿於天。故為主者,得民則治,失之則亂,若不受利,而令儘用立效,亦難堪也。”
分開的時候,我有些個不捨,畢竟城頭的一磚一木曾伴著我們風雨同舟,在城下的掩坑裡有我們朝夕相處過的死去的火伴,黃忠、徐庶他們的表情也與我一樣。
要想引發朝廷、有識之士大夫的正視,一味在長江以南生長是不可的,荊襄八郡有劉表這位漢室宗親鎮守著,表為八俊之首,清流賦詩深得民望,經太長沙這一次較量後,我曉得荊襄不是我的衝破口,若不乘著這回小勝的機遇和解,再強行與之戰不免會背上漢賊的罵名。而江東的孫策帳下週瑜、張紹、韓當、黃蓋、朱治皆虎將良臣,在掃蕩嚴白虎、王朗權勢後,揚州之地除豫章外,皆為其統統,權勢漸固。
紛飛的烽火已然證明,漢室傾落天下諸候爭霸這本就是個弱肉強食的天下,冇有絕對的公允可言,能以捐軀小部分的好處來調換更大的勝利,來讓更多的人享用和安然寧,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