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了大半個早晨折騰她,現在她身上還甚麼都冇穿呢。她都不曉得如何描述這類感受。他短長得要命,卻偏給她留著那最後一步……莫非真像尚筱雅說的,能夠他是快三秒,怕真的實戰以後三秒就完事,受她鄙夷?
實在慕綰綰也想問容湛為啥不歸去,現在也挺晚了,她也晃累了,想叫容湛一起上樓歇息。但這傢夥看上去在院子裡漫步得特彆有精力。
“我明天還要再去抽血化驗,如果冇事,我下午就上課去。”
。
慕綰綰俄然反應過來,容湛底子不是在和她壓馬路漫步約會,他這是在“獎懲”她呀!
慕綰綰打了個哈欠,翻身往容湛懷裡鑽。
他和她一樣,身上也甚麼也冇有呢。視野板滯幾秒以後,她倉促轉開,難為情地說道:“你快蓋上啊,蓋上!”
她擱在枕邊的手機叮叮地響,是發來的動靜。容湛順手拿起來看了一眼,隻見上麵顯現的名字是淩止,內容是他畫的畫。月光下的慕綰綰,手裡握著一枝薔薇花,淺笑吟吟,髮梢輕飛。他畫筆下的慕綰綰,靈動美好,環球無雙。
存得還挺密切的,淩止,淩止,淩宵之誌,止於禁言。
容湛一個鯉魚打挺,利落蕭灑地躍起來,看看她,彎下腰給她拍打一身的灰塵。
特彆重!
容湛蹲下來,手指尖在她的嘴上悄悄戳了幾下,沉聲道:“慕綰綰,你還在我身上用你的心機術嗎?”
容湛低頭,看著她撿起掉在床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往身上穿。
“他就都雅……特彆都雅,都雅得上天了……四哥,官淩止他真的好都雅呀……啊啊……”
腿真要斷了!
她站在路燈下,等著他走近。
容湛這輩子就冇見過有誰比慕綰綰認錯認得快的。
慕綰綰這個心塞哪!莫非女人愛顏,真的不分十八歲和八十歲嗎?
容湛不懂畫,他曉得情。他去看過淩止的畫,安靜裡儲藏著無儘的力量,淩宵之誌皆在畫中。
“我走不動了,都走了三十多圈了。”她踢掉鞋子,揉著腳心不滿地說道:“你如何這麼壞啊?”
“女人,你不能亂掐花呀。”馳名老太過分來了,看到她扔在地上的花,忍不住攻訐了她一句。
容湛今後倒的時候抱住了她,和她一起倒在了水泥地上。她趴在他懷裡,他抱著她的腰,俄然就仰開端,往她的嘴上用力親了一下。
莫綰綰的背特彆標緻,直,薄,手臂一動,背上的胡蝶骨跟著動。在右邊胡蝶下有一道傷疤。容湛重視好久了,這道傷疤像是甚麼銳器割過一樣,現在長成了淡紅色,像一道新月兒臥在她的背上。並不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