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蛙,便是他的道心。
比方他化境在修水雲勁。他還在畫聖的透明玉簡中找到了另一種彷彿合適本身持續修行的功法,名叫“從雲勁”。
當初修水雲勁的時候,便是此中一個“然”字,都能夠講上三天三夜,然後漸漸體悟。而他再盯著那二十五個字看,隻感覺每一個字都包含了無窮的資訊――但他解不出來。
他想要持續證道,想要渡劫,想要找本身的道心,想要邁進真境的門檻兒。
因此便像是疇前阿誰天下當中按部就班的教誨係同一樣,同他說一個境地的事,便隻是說一個境地的事,從不會發散引申。
你固執於它,它能給你主動向上的動力、卻並不會偏執,便可成為你的道心。
這他媽甚麼鬼……誰能看明白。
李雲心看著她的背影思考了一會兒,戚了一聲。
那位化境的羽士婚配了,住在宗派的一座小山嶽上。同住的有他共同修行的老婆,還一個方纔會走路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