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並冇有感到驚奇。他微微點點頭：“那麼是如何來了這個天下？”
李雲心低頭笑了笑：“在那邊有些人惹了我。我就花了十年的時候抓到此中一個最可愛的。把他綁在一個房間裡。我想我恨他恨了那麼久，可不能便宜了他。因而每天從他的腿上割一片肉吃。這麼吃了一個月，方纔吃完一條腿――被他的小弟找了來救走了。”
“我有道心……我總要在羽士和劍士們修行的門路上走一段。”李雲心皺眉。
老道微微一笑：“男女之愛這東西是很難說得清的。我對你說過我疇前的事――我本名劉公讚的嘛。當時候要洗手不做盜匪、有了個相好的女人。”
李雲心笑起來：“我們那邊隻要人。冇有妖魔――或許有吧，隻是我冇見過。你想問我是人，如何冇有立室、冇有經曆的麼？”
“有吧。”
李雲心便向前走了幾步、回身正對著劉老道：“之前那蛇精說了。睚眥和邪王兩敗俱傷。邪王還在陷空山但是睚眥來找我了。”
劉老道便如有所思地點點頭：“現在這是第二次了呀，心哥兒。”
李雲心在他身後站了一會兒，漸漸走到劉老道身邊也坐下了――他們並肩坐在中殿的台階上。
“在渭城的時候月昀子說我即便是妖魔也要尋覓道心。以後昆吾子也那樣說。”李雲心笑了笑，“實在那玩意兒我早就有了。自我催眠、心機表示、認識強化。隨便如何說――用這些東西來搞出一個近似執唸的玩意兒。羽士和劍士絕情棄欲，修到最後感情全無幾近都不在乎――甚麼都不在乎了，還修個屁。以是需求叫做道心之類的玩意兒支撐著本身吧。”
李雲心眯起眼睛往極遠處看了看，悄悄地歎一口氣：“不是這裡的人。本來是另一個天下的人。”
“以是……等捱過內裡的那些事，我就去找到紅娘子。她如果未死，我就送她一段恩愛緣果。”
因而他和劉老道都清楚，洞庭結界消逝了――比白雲心預言得要快些。
老道便笑了笑，往前走幾步、在門前的台階上坐下了。想了想，道：“心哥兒記得在南山上的事麼？”
“上一次你這模樣，也是因為那紅娘子。現在這第二次又是她。”老道轉臉看李雲心，“心哥兒有冇有想過，這或許是你入了劫。”
老道細諦聽他的話，然後嚴厲慎重地想了想。最後點頭：“如果行得通……倒也是心哥兒你做事的氣勢。本覺得你對這類事諱莫如深，現在真決定去做了倒也不扭捏。唉……也難怪你修行時一日千裡。畢竟是顆小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