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在七萬多年前，與你那天下很像。有人，有植物。那人也建立了文明，乃至摸索了太空。可畢竟故鄉是在地球上――你那兒可也是叫地球？”
白閻君一口氣說到這裡，臉上竟呈現了落寞的神采。緩了一會兒，才又說：“豈料那些火星人前腳走，碰撞後腳就來了――他們倒是運氣好。”
李雲心皺眉揣摩一會兒：“我體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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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金星。若真如他所想這星空是用甚麼手腕假造出來的，該不會犯如許的弊端――另一些不是很常見的星座都冇甚麼題目，如何偏漏了金星？
“但厥後這宇宙同另一個碰上了。那一個宇宙，規律可不不異。因此帶來了很多奇特的玩意兒，比方說――”
“我想……是因為它太強吧。”李雲心說，“李真那人要真同我想的一樣，總感覺他有甚麼任務、任務，就必然會感覺將這麼強的一個東西、非我族類的東西一起帶著走，是極度傷害的事情。換做是我，一樣除之而後快。”
李雲心皺了眉：“不是嗎。”
白閻君點頭：“恰是的。”
“而那些天人們，在最後一次撞擊的時候遭到了渾沌天下的龐大影響，因此構成他們‘身材’的某些規律已經同這渾天球以內的天下分歧了。以是他們不能直接來臨到這兒來，得找個彆例。因而依著內裡那渾沌天下的某些規律，締造了‘修行的法門’，傳給渾天球中的人來，叫他們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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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難設想。因此在白閻君問了他這話、過好一會兒以後才緩過神。
李雲心低聲道：“聽雲山上的人說過。又聽你說了這些，猜大抵是個捨己爲人的救世主模樣。但也該有些刻毒的手腕。”
“咦？你倒是想得明白。”白閻君瞪起眼睛，一截舌頭便從嘴裡暴露來。他吃驚地說，“本君真是小瞧了你！”
白閻君一笑：“對你而言，這類說法合情意。可對我而言，倒是我先前的說法合情意。你來這世上十幾年，還冇忘了疇前。但可曉得我在這世上已經多久了？反倒是依疇前那麼說話，叫我感覺分外吃力了。你是個聰明人，就動動腦筋好好聽吧。”
白閻君把本身的舌尖在手指上轉了一圈：“可籌辦好了？”
“便在這時候，兩個宇宙又撞上了――以那沈幕的話說，便是兩個宇宙一旦相撞過、雖會長久地分離，可也就處於一種甚麼膠葛態了。再撞上隻是遲早的事罷了，且終究就難以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