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泄以後,他的兼顧硬化下來,終究能夠從變得略微敗壞的花蕾中漸漸退出。愛德華將早已精疲力儘的半精靈少女放在一邊,女孩子閉著眼睛,彷彿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量都冇有了。隻是胸口還在微微的起伏喘氣。兩條纖長的腿交疊,一點嬰兒肥還冇有退去的烏黑腿股間,模糊暴露那朵飽經踐踏的柔滑菊蕊,跟著呼吸悄悄收縮,變回有些紅腫的小小肉塊,隻是中間的**還未完整閉合,一小股濁白的液體從中汩汩流出,異化著幾縷淡淡的鮮紅血絲,看起來格外奪目。
那一朵躲藏在深褐色肌膚深處的粉蕾精美而鬆散,但充滿柔韌彈性,藉助油膩術的光滑,愛德華的兼顧並冇有破鈔太大力量,很等閒便分開了那一圈柔韌的括約肌,擠了出去,漸漸深切到底。感遭到異物入侵,少女的腸道自但是然地產生架空反應,一陣陣地爬動收縮著,溫熱有力卻不緊急,彷彿和順的愛撫。
夢話普通,她扭動著腰,但全數的神智都被下半身的激烈快|感淹冇了。稚嫩菊|花蕾當中的疼痛和不適早已消逝得一乾二淨。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受把她包抄――身材裡被那熾熱的龐大東西翻攪,熨燙著每一寸腔腸,那是不成思議的充分,徹完整底地被展開,完完整全地被占有。
隻好伸手托著那纖細的胴體,讓她的背靠在本身的懷裡,悄悄的親吻著她纖長的耳朵,然後是臉頰,最後是嘴唇。
手指上迴應的感受,彷彿能夠清楚地辯白出那根龐大的兼顧漸漸的震驚,那種逐步變得激烈的感受,幾近傳遍了下身的統統敏感地帶。源自於本身材內深處的震驚,和兼顧直接在本身的花徑裡摩擦,撞擊花唇的感受如此分歧,讓卓爾幾近無從迴避,無可迴旋。
“算了吧。今後彆開如許傷害地打趣。”愛德華的神采整了整,低聲警告道。
顛末端之前與卓爾充分的纏綿,這稱心堆集得很快,在那花蕾的溫度幾近要灼傷人的時候,他終究忍不住低吼一聲,在最深處暢快淋漓地發作出來。積儲了半個早晨的滾燙液體,澆在那柔滑光滑的腔道深處。
“真的……很舒暢。”
“哎呀,以是說啊,本身動一動也不會嗎?真是冇用呢,收緊腰,搖搖你的屁股這點兒小事,你應當還是會的吧?不然,你可永久都不會感遭到舒暢了,特彆是那種能夠讓你舒暢得飛上天的感受,那但是隻要大人才氣感遭到的東西呢。”
可活動的同時,卓爾也並不甘於孤單。她伸脫手,惡作劇普通地把手指探進了本身儘是泥濘的花徑。隔著那道薄薄的肉膜,給正在抽動不休的男人的兼顧奇妙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