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村長當即軟下來,從他臉上看不出任何怒意,反而是滿滿的主子相。
“當然是為了保險起見,阿誰殺手固然冷冰冰,但也傻乎乎的,總感覺她辦事不太靠譜,以是就讓她打了頭陣,要不是這投毒器是犯禁品,實在太難弄到,我就給她也配一個真的了。”
卓然對此微微一笑,持續問:“被淹死的老趙頭,實在是個女人,她一向假裝成老趙頭,這件事你知不曉得?”
卓然聽後反而豁然開暢,本來這就是本相。
吳媽用力掐了他一把:“真不曉得假不曉得?”
邱葉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兩人進屋找了一圈,並冇有發明狗子的蹤跡。
劉村長話音一落,卓然立即對著身後一小我影說道:“聽到了麼?這就是他對你的評價,你還幫他坦白。”
“屁,”吳媽說,“我是自在職業,和甚麼狗屁高老闆纔沒有乾係。”
說完這句話,卓然立即轉頭往老趙頭家的方向跑,吳媽見狀先是一愣,隨即也鬆開手中的邱葉,朝著卓然的方向跑去。
劉村長疼得吱哇亂叫:“真不曉得啊,彆掐了。”
一旁的卓然道:“他冇扯謊。”
“啊?另有這類事?”劉村長滿臉猜疑,“我可不曉得啊,我一向覺得她就是老趙頭呢?”
投毒的人翻過身來,卓然看清他的臉,恰是劉村長。
吳媽聽後,勃然大怒,“噌”地從地上站了起來:“老孃和你拚了。”
“這丫頭。”
“呀?你竟然也在?那你方纔不幫手?我但是給了你錢的。”劉村長說。
幸虧吳媽及時趕到,不然但憑劉村長方纔那一腳的力道,卓然的命根子恐怕就要斷了。
卓然快步跑到老趙頭家四周,藉著月光,大老遠便看到有一小我正趴在老趙頭家窗戶的位置,看姿式正在通過投毒器往窗戶裡投毒。
吳媽猛一用力:“說實話。”
卓然這時候走了過來,問劉村長:“村口的鬼樹是你找人砍的?”
卓然皺皺眉頭,又問:“你既然已經雇了一個殺手來殺人,為甚麼本身還要親身出馬?”
“當然,我一向就是村長。”
公然又是這個高老闆,卓然咬了咬牙。
“公然是你。”
劉村長支吾起來,吳媽見狀,抬起手掌,做出還要打他的姿式,劉村長立即告饒:“彆打,女神彆打,我說還不可麼?冇錯,鬼樹是我叫人砍的,但為甚麼砍,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幫彆人辦事。”
“我方纔隻是隨口一說,我如果然感覺你傻,如何會給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