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劉實不搭話,卓然持續說:“不過有一點我不太明白,遵循你之前的做法,不該該是很謹慎的偷偷留紙條麼?如何會用傳紙條這類初級的體例呢?”
卓然快速把頭湊疇昔,抬高聲音道:“我但是心機學家,有火眼金睛,你瞞不過我,固然我一開端也思疑過你,但見到真正的惡魔後,我才肯定,寫紙條的人不是你。先不管那小我是誰,他的行動已經震驚刑法,你可曉得替他抗罪,等候你的會是甚麼?”
“聽懂了。”劉實耷拉著腦袋說道。
讀完這條資訊的卓然樂在內心,臉上卻非常安靜。
“冇聽懂?那我持續說,”卓然翹了翹嘴角,接著說道,“單單操縱紙條,就能讓班級那麼多女同窗對本身臣服,並幫本身坦白罪過,這個做惡的人,不是普通的聰明,一個這麼聰明的人,恰幸虧我調查他的第二天,就如此沉不住氣,開端用傳紙條這類蠢體例透露了本身的行跡。”
“說不出來吧?不如我來幫你說,因為傳紙條被髮明,更輕易證明作歹的人是你,也更輕易讓你是惡魔的事在班級傳開,你聽懂我話裡的邏輯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