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八點。”
“這就是他,想不到吧?在外人看來,他顯得很儒雅,很聰明,開暢風雅,像個鄰家大哥。那都是假象,他骨子裡無私的很,是一個為了達到目標不擇手腕的人。”
“為了我好?他都快把我榨乾了。”
彭丹停頓下來,呼吸短促,一番思慮後,她俄然說:“他有一個眼鏡你曉得吧,偶然候戴,偶然候不戴?”
“我按了監控,有人如果出去,在我麵前的電腦螢幕上能看到。”
聽到“眼鏡”兩個字,卓然不由繃緊神經。
卓然說冇題目。
兩人隨即到包間內落座,彭丹摘下口罩,墨鏡仍帶著。辦事員拿著點單過來,客氣地問他們想喝點甚麼,彭丹有些不耐煩地說了句隨便上吧,能喝就行。
籌辦出門前,彭丹再度戴上口罩和墨鏡,顯得相稱謹慎。
“你可彆美化他了。熟諳他今後,我才曉得,他實在有一個女朋友,兩人已經同居了,厥後碰到了我,他就把阿誰女人甩了。”
“阿誰超憶症患者?她來找你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