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江的耐煩彷彿所剩未幾。他順手把金屬咖啡匙扔回杯子裡，很冷酷：“說重點。”
但是，非常俄然的，從左邊伸過來一隻手，不偏不倚，剛好覆在她的手背上。
回絕？
此次告白的女配角明顯也被這涓滴不包涵麵的兩個字給弄蒙了。呆了兩秒後，秦霜眼眶裡微微泛紅，彷彿是有點想哭又感覺丟人，隻能硬生生憋住。
她笑笑：“我要去下洗手間，你出去等我吧。”
許思意點點頭，背上本身的小黃鴨書包去了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路過抽菸室，餘光瞥見內裡冇有窗戶也冇有開燈，光芒暗淡，彷彿有道苗條的人影。那人叼了根菸，唇畔間火星明滅，看不清臉。
顧江說：“我讓你說重點。”
雅間裡有幾秒鐘的溫馨。
許思意冇有多想，收回目光走到洗手檯前，站定，翻開水龍頭。